第168章(2/2)

“是、是的。”小红有些畏惧地。

她不知这人是怎么猜，她是跟姑娘一起的屋，又是先的屋。

“是、是活的。”小红也没有方才那样绷，说话也利索多了，“当时我还听到吴老爷打鼾了。”

“你且说说，你们屋后都了什么？”祁枕书语气依旧不疾不徐。

“可是你走在前？”

“我走在前，姑娘走在后，我想去收拾地上的茶，一抬就瞧、瞧见吴老爷被人杀了。”小红想起那一幕仍然有些害怕，颤着声音，“我、我只看了一就不敢看了。”

祁枕书说完，转看向宁郡主，只见她负手而立，冲她抬了一颌。

不似宁郡主说话时自带的威仪，祁枕书语气平淡，没有半压迫与质问的意思，就如同寻常谈话一般。

“你可曾过这屋里的蜡烛？”祁枕书又问。

“那立灯也是你撞倒的？”祁枕书凝眉盯着她问。

宁郡主转坐到一侧的案桌旁，看着祁枕书问话。

“、家发现吴老爷死了，家害怕极了，就不小心撞倒了立灯。”

“确实是如此。”月蝶小声应，“家也是听到小红的叫声，才发现吴老爷前了把匕首，家大着胆去探了探吴老爷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死了。”

祁枕书对微微颔首，转先是细细打量了月蝶一番，又看向她侧的小红，问：“你当时来收拾茶盏，可看到吴老爷还活着？”

“那也就是说，你与月蝶从净房回来时，是与月蝶姑娘一起的屋？”祁枕书推测。

“我刚收了茶杯，姑娘、姑娘就说要去方、方便一，我就没收拾了。”

聪慧之人，只用一个神便能看对方中的意思。

“她说的可是属实？”祁枕书又看向月蝶问。

“你们可是知凶手是谁了？”秦飞燕走到二人旁好奇问。

小红回完话，祁枕书看了一月蝶，只见她面如常，并无变化。

“是、是的。”小红惊讶，“是我开的门，姑娘正与阿宏说话，我就先了屋。”

“这地上的茶杯都已经收拾了，为何茶没净呢？”祁枕书又问。

小红说话的时候看了一月蝶，月蝶没说什么，只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然后姑娘就去看吴老爷，发现他已经死了，然后阿宏就来了。”小红接着说。

“然后呢？”

月蝶说着话跟着颤了一，手指绞着手里的绢帕，眶也跟着红起来，那模样甚是可怜。

“还需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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