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主话一,祁枕书便听了话中的另一番义。
“月蝶姑娘,你说你没过屋里的蜡烛,那袖上的这蜡油又是如何蹭上去的?”祁枕书看向她左手袖的蜡油问。
“另外,除了绣帕之外,你上还有一件证。”这一次祁枕书没有再等月蝶说话,便接着说,“你在小红喊声后又假意去探吴老爷的气息,除了想探一探他是否真的死了,还要收回那绑在匕首上的麻线。”
作者有话说:
“这倒也说得过去。”祁枕书,她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盯着月蝶手中的帕,“月蝶姑娘,劳烦接你的绣帕一观。”
此刻她当着自己的面问来,说明是默认了已将她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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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枕书心中了然,宁郡主应该是认识这个吴老爷,而且月蝶杀吴老爷的缘由怕是不简单。
月蝶的杀人手法,她早已看破,比起她如何杀人,宁郡主更想知的是她为何杀人。
鹿笙刚了屋,阮茹瞧了瞧,便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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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的动作,鹿笙实在有些受不了屋里的艾草味,便转了屋。
事到这一步,月蝶已经无可狡辩,她垂,颓丧:“没错,人是我杀的。”
月蝶意识地攥了手中的绣帕。
“你不肯给我看你的绣帕,是因为绣帕上也有蜡油是吗?”祁枕书复又开,“我想除了蜡油,应该还有被火燎到的痕迹吧。”
“这有可能是在旁的地方蹭到的。”月蝶低看了一袖,手指攥住那块布料,辩解。
“什么?!”月蝶脸变了变。
祁枕书侧眸看向宁郡主,却正巧撞上宁郡主的视线,宁郡主冲她轻轻了一。
月蝶这样的人最是在意自己的相,所以在摁灭蜡烛的时候一定不会直接用手,而是用手中的绣帕垫了一。
因为绣帕上有蜡油和烧痕,所以一月蝶一直都是攥着自己的绣帕,即便是落泪也只是用袖去,没有用绣帕去,而且到后面直接收了泪不再哭泣。
祁枕书打量着月蝶的神,捕捉住了她底一闪而过的诧异,声音定:“那一段麻线现在也在你上,月蝶姑娘,我说的可有错?”
她猜想如果掉的匕首没扎死吴老爷,月蝶也可以趁着查看的机会,再将那匕首得更一些,确保吴老爷必死无疑。
“鹿娘。”
“月蝶姑娘这会儿可要说说,你是受何人指使杀了吴老爷?”宁郡主凝眉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