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觉得如今酒坊的生意如何?”鹿笙问。
如果能在军粮中查生铁,再重新查找这批粮的来源,看看是否与定南粮行或者王家有关即可。
“大伯无需生气。”鹿笙笑着安,“这次我们再一款别人却不去的酒来。”
早在前几日去青州前,鹿笙就已发现酒铺外地客商的订单少了很多,这一次她去青州的时候,特意去一些酒铺看了看,发现青州的大分酒坊也已经开始烧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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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每次新、新酒,不到半月就、就有其他酒、酒坊差、差不多的酒来。”鹿华林气愤。
不是酒还是酿造的其他果酒和酒,在最开始都还卖得不错,但等到别家酒坊开始买起同类酒品,酒坊的订单便会少了许多。
鹿华林摇了摇:“不、不算太好。”
先不论这些账册是否都如实填报,即便无误,想要查问题,不仅要仔细确认每一笔账目,还要挑对应的账目放在一起比对验。
如果真有生铁也就罢了,就怕大张旗鼓耗费人力查上一通,也并无半收获,相比来说还是查对账册要快上一些。
有的酒坊为了拉低酒价,开始往酒里大量掺,虽然味差了很多,但因为价格低廉,反而要比他们酿造的酒卖得更好。
鹿笙回到滨河县,家中一切如常,现这个时节酒铺的生意不算太忙,基本柳芸一人就能顾得过来。
如今酒铺靠着玉楼和庆丰楼的订单能基本维持生意,但鹿笙觉得,过不了多久,有更多大一些的酒坊开始烧酒的时候,一定会将酒价压来,到时候酒铺不是销量还是利都会降低。
她放手中的账册,轻叹了一气,“军粮仓一共有二十座仓廒,有存粮三十万石,若是一一拆袋查验,怕是没有三、五个月查验不来。”
鹿家酒坊的生意比起往年是好了不少,可跟最开始刚五粮酒的时候比,还是差了些。
“我前几日在青州的古书上又瞧见一个酿酒的法,这回的法可不容易被人学去。”鹿笙。
“当、当真?!”鹿华林脸上的愁瞬间消散。
“我们是否可以从仓中的军粮手?派人一一清仓中军粮,或许还藏有带着生铁的粮草。”祁枕书思忖一瞬,看向宁郡主问,“不知军粮仓有多少粮?”
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办法宁郡主也已想过,但却不可行。
祁枕书心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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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鹿笙去了一趟鹿儿庄,先去看过姑婆后,又去了酒坊找鹿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