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事多亏了有齐南帮忙,柳芸一直担心着鹿雨,也没来得及谢齐南。
“嗯。”柳芸眉尾落了来,“我回好好与她说说。”
昨日柳芸急着找鹿笙,在醒过来之后没看脚就回了酒铺,齐南在家里看到药膏后,就顺便拿了几贴在早上送酒的时候给带了过来。
“你脚怎么了?”鹿雨扶着她。
齐北来了鹿儿庄之后就一直跟着丁大夫当学徒,一些简单的膏药都已经会了。
那样她们不会被黄氏上门捉,鹿雨就不会被赶鹿儿庄,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走上歪路。
昨日晚间,她因着担忧鹿雨,直到半夜都不曾睡着,也仔仔细细将所有的事都想了一遍。
“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扭了一。”柳芸满心喜,“歇几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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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与鹿雨提过两回,可都没有说得动她。
“我去给你烧。”
她比鹿雨年,事发展成如今这般,都是她的失责。
越想越是心惊,也越想越是懊悔。
“齐南拿来的,是她的,对扭伤很有用。”鹿笙将膏药递给她。
“小雨回来了?”看她面上的喜,鹿笙开问。
瞧她的喜悦鹿雨也没再拦着她,看着柳芸一瘸一拐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些酸意。
柳芸脚踝受了伤,鹿笙给她放了假,让她在家休息好了再回去上工。
“真是麻烦她了,等回我好好谢谢她。”
昨日卓渝回来直接告诉鹿笙,鹿雨的事不是她们能得了的,而且那三个人的死即便不是鹿雨亲自动手,也一定与她脱不了系。
这觉与她当时和柳芸离开鹿儿庄时的心是一样的,是心痛和愧疚织的酸楚。
“我去给你盛粥。”
如果当初她没有答应鹿雨,不想着跟鹿雨在一起,而是帮她寻一桩好的亲事,是不是事就会不一样。
柳芸早早起床熬了粥,本想吃完就去总督府守着,等阿坤回来就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鹿雨吃了饭就去洗漱了,过了没一会,鹿笙拿着几贴膏药来找柳芸。
柳芸说着就要重新去打,鹿雨拦她,拿过她手中的木桶,“你歇着吧,我自己来就行。”
“嗯,今早回来的。”
“嗯。”鹿雨打量一她的脚,见着确实没什么大碍,也没再说什么。
“那就好。”鹿笙松了一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提醒,“芸,鹿雨在码的那个活计,你劝劝她,还是尽早辞了为好。”
对鹿雨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尽快,如果她还没陷得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