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会再去。”鹿笙拉住她的手,赖在她的肩膀上不肯离开,“陪我说说话嘛。”
过了年以后糖糖就开始条,脸上的婴儿去了,个也开始起来。
“累了就早些休息。”祁枕书拍了拍她的肩膀,准备起,“我去给你烧。”
“小家伙个了。”鹿笙在自己的腰间比了一,“已经有这么了,我都有抱不动她了。”
轻抿了一,祁枕书低附在鹿笙耳边,柔声:“为伊消得人憔悴。”
看她那手的模样,应该是遗传了祁枕书的量。
难得有两个人独的时光,鹿笙很是享受这一时刻。
分开的两月,二人隔上十余天就通上一封信,祁枕书知鹿笙这两个月来都在酒坊忙着制作新的酒曲。
听到这样的回答,鹿笙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即使鹿笙掩饰的很好,但从见到她的时候,祁枕书就察觉了她有些神不佳,看起来很是疲累。
第90章 助力与拖累
雨顺着青瓦在屋檐汇合,隔了好一会聚成一个珠,然后垂落在地面的洼里,溅起一朵。
鹿笙将视线从洼上收回,斜靠在她的肩膀上,“还好。”
“没瘦。”鹿笙咬死不承认。
傍晚的大雨一直持续到了天黑,吃过饭后,鹿笙搬了一把小凳坐在房檐纳凉。
作者有话说:
祁枕书是不是想把事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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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生气某个闷葫芦依旧会把心事闷在心里不说,但又为这个呆木学会了说话而心生盎然。
鹿笙看向外面的夜空,乌云已经消散,月牙从云后了来。
到底还是为祁枕书的隐瞒生了一些不利,鹿笙故意反着话说:“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发现自己这俩月胖了不少。”
想到祁枕书有几个月没见过孩,鹿笙脱便:“等次……”
“好。”祁枕书往她侧挪了挪,让鹿笙靠起来更舒服些,开问,“家中可还好?”
“可是累了?”祁枕书理了一她耳边的鬓发,柔声。
“嗯,都好的。”
“是吗?”祁枕书打量了她一,不认同,“没看来,瞧着也是清减了的。”
两个人在这打着心照不宣的哑谜,倒是让祁枕书心里觉得另有一番乐趣。
祁枕书将洗好的碗筷放橱柜,挽手臂的衣袖,坐到鹿笙旁。
“什么旁的原因?”听到祁枕书的话,鹿笙有些张地看向她。
发生那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她,她才不会跟祁枕书说她也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