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主的话言简意赅,鹿笙稍稍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了,她心震惊,但瞧着宁郡主神淡定,不知怎地心里也了一气。
她查过鹿雨,在码了短短几个月的伙计就直接了仓监,彭万还特意吩咐阿坤为她杀了三个人,应当是很受彭万的重视了。
“只知阿爹的事,别的并不知。”鹿笙脑飞快转了一圈,还是选择没有隐瞒,直接如实说。
宁郡主面上的眉间的淡然终于有了松动,她放茶杯与鹿笙:“还有些事要理,便不与鹿小娘多聊了。”
她的话没说全,但鹿笙猜到了她后面的容。
她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阿绿的敲门声。
也难怪有的人开便说,说是娶妻会寻一个鹿笙这样的人就算是称心如意了。
卓渝、柳芸、外加一个宁郡主,每个人都让她劝着鹿雨归案,一时叫鹿笙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这些人就能猜到鹿雨会来寻她?
宁郡主神未变,轻轻拿起桌上的茶杯,撇去浮沫后了,浅浅呷了一,缓缓开。
“主,时间差不多了。”
“这四批货都是由鹿雨经手的。”鹿笙肯定。
“你阿爹没有参与,是彭总督在码上了手脚,偷梁换。”
“原是如此。”鹿笙坐得端正,连说话都开始学着祁枕书简洁明了起来。
宁郡主看了她一,眸间闪过一丝兴味,缓缓开:“从二月到五月,一共有四批送至军粮仓的粮,经过了滨河县的仓场码。”
‘好又顾家,还会张罗生意挣钱,小笙可是难得的贤妻。’
,鹿笙又觉得以宁郡主的行事作风,估计在问问题之前应该已经将事查清了。
宁郡主赞赏地,早在一路去钦州时,她就看了祁枕书的妻相俏丽,朗大方,并不是传闻中的蛮悍妇,如今看来也还是个聪慧的人,确实与祁枕书很是相衬。
“正是。”宁郡主抿了一茶,将脑里的人赶了去,正,“如果鹿小娘再碰到鹿雨,劳烦带话与她,将功赎过为时不晚。”
鹿笙也端着茶喝了一,虽然没有宁郡主那般优雅闲适,倒也是将祁枕书平日里的不疾不徐学了八、九分相似。
“郡主请便。”鹿笙起回。
可不能表现得太吃惊,丢了份。
“我知晓了,若是碰到鹿雨,我会劝她归案的。”鹿笙握了一茶杯,说。
昨夜她们查封了码仓场,但没有找与生铁有关的线索,宁郡主便想着或许能从鹿雨这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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