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女婿,也不例外。照旧例,公主、驸新婚回门时,归宁宴后,便该回府,皇帝却特意留了舞公主夫妇,还让刘贤妃安排晚宴。
可以在御跑的舞公主,成婚之后,也注定被关囚笼中吗?
舞公主在外睡了三天,有想家,正想在中多呆一会儿呢,自然是喜滋滋地与刘贤妃回到了乐。她没忘记睦,本打算喊睦一起去乐,睦却被皇帝单独留了。
如果是个胆怯之人,听皇帝隐晦的批评后,都该跪地告罪了,睦却想起了王夫人那句“笼中鸟雀”。
为了阻断皇帝的意图,睦表示:“臣有公主,心满意足,不觉得吃亏。皇上放心,臣此生愿倾尽所有,善待公主。”
“父皇。”睦改,拿了舞公主对皇帝的称呼。
皇帝的意思是,舞公主结婚之后,应该老实待在宅院,睦昨日不该带舞公主京。
面对皇帝的客话,睦当然是要推辞的。不然的话,当了驸都嫌委屈,岂不是轻视皇室?况且,与舞公主“成婚”以来,睦确实没受什么委屈。
皇帝话里的意思,似乎会把睦的爵位补回来,睦都已经与越国公平辈了,还能“兄死弟继”不成?
“嗯。”皇帝满意,“你心系锦衣,是好事,不过也不能凡事都由着她的。女贵贞静,无故不宅,成妇之后,更应如此。从前锦衣年幼,还是个孩,朕才特许她玩乐,你不要学朕。”
“此番婚事,害你失了世之位,委屈你了。”皇帝对睦说。
皇帝记得,他派太试探睦那次,睦就说“世之位,与舞公主相比,不值一提”。作为父亲,女婿愿对女儿“倾尽所有”,固然值得欣;作为皇帝,他却想到,睦一颗心全在儿女私上,恐怕难堪大任。
“能与舞公主喜结连理,是臣的福分。”
“你能这么想就好。”皇帝意味地说,“你好好与锦衣相,朕这个岳父的,不会让你吃亏。”
无论是王夫人还是睦本人,都瞧不上越国公世的位置,可是,皇帝定的嫡袭爵制度,注定了睦这个“嫡”没有让位的余地。因缘际会,借助舞公主这场假婚姻,睦好不容易才摆脱越国公府这个烂泥坑,完全不想再掉回去。如果不是王夫人还在越国公府,睦这辈都不想再踏越国公府的大门,她又怎会希望皇帝再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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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帝不缺臣,就让睦安安心心地给锦衣个好夫婿,也好。皇帝笑:“又不是上朝,怎么还叫‘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