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吗?
“我母亲与我父亲一直不和,她从来都不想生家的孩。只是查时月份大了,不宜再打胎,才生了我。所以,我母亲从来都不想要我,此事真是与公主无关。”这些非议父母关系的话,睦本不该对任何人说起,但是,舞公主贵为帝女,为了她愿意屈尊请罪,她睦,又如何还能继续遮遮掩掩呢?为了打消舞公主的自责,睦说了全。
“怎么会与我无关呢?你要是不帮我当驸,父皇不会抬升你的行辈,就不会扰你和你母亲的名分了。只是父皇的圣旨早就公告天了,无法再收回来。这样吧,明天我们一起去越国公府,我去对你母亲请罪……”
“是因为我你当驸,害你得喊你母亲‘二嫂’,你母亲生气了吗?”
哪里不一样?舞公主不明白睦为什么如此消沉。面对无可抵抗的皇命,她都能逃过一劫,越国公府能有什么好不了的事?大不了她去找父皇告状,一定帮睦讨回公!
“什么?”舞公主脑里全是帮睦讨公的念,一时间没听清。
睦听了舞公主的歉意,摇:“与公主无关,我母亲本来就不喜我。”
“真的与公主无关。”睦打断。就算此事真与舞公主有关,睦也不敢让舞公主去给王夫人请罪。毕竟,哪怕是公主的真婆婆,也没人敢受公主的礼。
“不一样。”
舞公主以为睦默许了自己的提议,她拍着脯说:“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母亲消气。”
舞公主心疼地抱了睦,在她耳边说:“别伤心,睦,以后我你的家人!”
?”
第30章
睦以为舞公主不可置信,详细说:“我母亲说,她与我没有母名分了,无需再对我尽母亲的责任,让我不要再去烦扰她。”
舞公主正想开,睦已然说:“我母亲不要我了。”
舞公主本以为睦只是不受父,如今得知睦实是爹不疼、娘不,她觉得睦实在是太可怜了!
家人这个词,对睦而言,实在是太厚重了,她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舞公主将她引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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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公主以为睦顾虑她的公主份,摆手:“没事,我会私对你母亲请罪,不让外人看见。你就别当我是公主,只当我是你朋友。”
难怪只是陪睦席地而坐,她就觉得她“这么好”!
在睦心,一直很羡慕那些拥有众多亲朋好友的人,没想到,在失去唯一的家人后,她竟能获得一位朋友。这一刻,睦无比庆幸,她伸手留了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