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舞公主同车而坐的睦,自然听到了舞公主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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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人拦我们?看来还是你说得对,父皇真的许我京玩了。那我们上回京,母妃怎么说父皇很生气呢?母妃不会骗我的。”
了睦,赞:“睦你最好了!”
围观的侍女们,以为驸与公主借着比武的机会打骂俏,早在睦将舞公主锁在怀中时,她们就害臊地压低了脑袋。舞公主要是再不松开睦,她那些侍女,都该将脑门埋地里了。
睦原本抱着陪玩的心态教导舞公主,见她刻苦,便也拿了十分的认真。如此一来,舞公主白天自己训练,晚上就盼着睦的指教,日过得分外充实,竟将游之心都抛到了脑后。还是睦拿了张弛有度的理,休沐之日时,主动邀请舞公主去京外玩耍。
舞公主脚伤康复后也足不,除了一心练武,也是顾虑刘贤妃的告诫。顺利京后,舞公主回望着后的安泰门,联想起回门那日母妃郑重的告诫,又有些不解。
斟酌一番后,睦说:“上回睦陪公主京前,公主曾自己骑来安泰门。本朝士女无故不中门,门则须遮掩面庞,否则便视为失礼。皇上注重皇室颜面,贤妃娘娘既然说皇上生气,恐怕是为了此事。”
“是这样吗?”舞公主叹,“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女就不能上街,上街也得把脸遮住。从前父皇明明许我在御上跑的。”
皇帝教给舞公主的武艺虽然只是些架,倒也算是给舞公主打了习武的基础。有了睦的指导,再加上舞公主用心,她的习武之路,总算步了正轨。
睦曾亲耳听到皇帝说“女贵贞静”,她相信,既然刘贤妃说皇帝曾“生气”,那大约不是空来风。她大致能猜到皇帝生气的原因,又有些不忍心告诉舞公主。转念一想,如果不和舞公主说清楚,万一舞公主踩到皇帝的底线,挨骂挨罚,只会更难过。
从前的舞公主,尚未成婚,在皇帝心里,可以享受“孩”的待遇,所以能多一自由,如今,她却是“成妇”了。皇帝对公主的要求,是天妇人的表率。
在舞公主中,睦已经不是第一次“最好”了。睦从小到大很少受到夸奖,原本十分不习惯,如今早已适应了舞公主嘴上抹的风格。她只是笑着拍了拍舞公主的手臂,示意舞公主放手。
这微妙的差别,睦心知肚明。她猜测,曾向皇帝哭诉“儿臣不想大人!”的舞公主,也隐约受到了“成婚”带来的变化。睦不愿招舞公主的泪,对她哄:“远离京城后,谁都不认识公主,公主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京外宽敞,比在御上骑痛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