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二十余日,再次想起母亲的厌弃,睦依然觉痛心。幸好还有舞公主,愿意“陪”她。睦凝望着舞公主的面颜,由衷地说了声:“多谢公主。”
妇,该与驸同去的。”紫荆看似是在劝说舞公主,其实是在提醒睦。
回越国公府?睦还舍不得越国公府那个家吗?舞公主诧异地望向睦,犹豫地了。
祭祖之时,本应照行辈幼排序。松寿这个主祭,不敢贸然站在舞公主前面,又将舞公主往首位上让,还是睦替舞公主推辞了一番,松寿这才上前。
之间,舞公主想到,有她一起,谅越国公府不敢再欺负睦。她又定地说:“以后你去越国公府,我都陪你同去!”
舞公主以为睦谢她陪她去公主府,她早已习惯了睦开“劳烦”,闭“多谢”的礼貌作风,也不怪睦客,只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礼毕之后,松寿表示,越国公府中,已经为舞公主夫妇备好了房舍,恭请舞公主在越国公府过宿。
照“三从”的规范,女嫁从夫,夫家才是女真正的家。舞公主的“回去”二字,明摆着不把越国公府当自家人,紫荆侍立在舞公主侧,有心替她找补一二,还没开,睦已经说:“祭祖之际,诸事繁杂,公主与睦,不便给兄嫂添。睦陪公主先行一步,改日再过府问安。”
国朝以孝治天,就连皇帝都背不起不孝之罪。睦知,她不可能一辈都不去越国公府。睦轻轻拉了拉舞公主的衣袖,低声:“公主,紫荆说得没错。劳烦公主冬至陪我回一趟越国公府。”
碍于外人在场,睦提及越国公时,不得不用上了“回”字。
如果睦与父母亲人厚,舞公主为了睦,不介意在越国公府住一晚,甚至住也无妨。如今嘛,自然是不住的。
舞公主不谙世事,没有听懂紫荆的言外之意。为了帮睦躲开伤心之地,她搬了父皇那座大佛,摇:“派个人告诉越国公,睦冬至要陪我拜节,去不了越国公府。”
冬至当日,朝贺后,睦与舞公主如约来到了越国公府。在舞公主面前,越国公松寿完全不敢以尊自居,他带着全府老少,隆重地迎接了舞公主。
舞公主也不找借婉拒,直接摇:“本累了,要回去歇息了。”
松寿本就不指望舞公主留宿,只不过,他这个名义上的“二哥”,毕竟是舞公主的公爹,面对这个公主儿媳妇,要是连个挽留都没有,那就是对皇室失了礼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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