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作:“胡闹!你已嫁为人妇,怎可抛面,还在青天白日之与睦拉拉扯扯,传去岂不是叫人耻笑!还有,越国公府是你的夫家,怎可过门不!”
面对皇帝的训斥,一般人早该惶恐请罪了。舞公主却摇着皇帝的胳膊,撒:“儿臣知错了。”
照皇帝的说法,他的女儿犯了错,全找女婿算账,未免有些蛮不讲理。睦看着前小的背影,却心甘愿地叩首:“父皇说得是,臣知罪,听凭父皇置。”
舞公主追问,“那朕怎么听说,睦昨日与一个女在越国公府门前拉拉扯扯。”
“儿臣……”舞公主从小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皇帝胡瞪了,直到此时辨皇帝的严肃,她才意识到皇帝的认真。她不知不觉松开了皇帝的胳膊,表也了一丝迟疑。
舞公主跪之时,特意挡在了睦前,就是怕睦受罚。听见睦再度认罪,她着急起来,一边扭打,一边制止:“睦,你不要替我认罪!”又仰乞求:“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违背女诫了,父皇就宽恕儿臣一次吧。要罚也罚儿臣一个人,不要连累睦。”
睦不熟悉皇帝与舞公主的相模式,原本不敢贸然嘴,此时见势不妙,立即请罪:“父皇,昨日之事,皆是臣的罪过。公主并非有意过门不,是臣愚钝,想着公主冬至当日已经与臣过府祭祖了,若是昨日又陪臣回本家,兄嫂迎候公主,难免再度劳累。千错万错,皆是臣的过错,与公主无关,臣甘愿领罚。”
“锦衣,你真的知错了吗?”
睦正准备再度认罪,舞公主却跪到了皇帝膝前,抢先说:“父皇,睦本不知儿臣会去越国公府门,你别错怪她,要罚就罚儿臣吧!”
“罚你?你连女诫都背不来,朕罚你有什么用。睦是你的驸,本就应当规劝你,你的错,就是睦的错。他该罚!”皇帝扶了舞公主一把,示意她起,一副铁了心要让睦受罚的架势。
“你不是说你没去越国公府吗?”
舞公主看来了,皇帝是故意让睦罚跪。她以为父皇误会了睦,连忙解释:“那是儿臣。父皇,睦没有与旁人拉拉扯扯,是儿臣拉睦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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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是没去越国公府呀,只是在门等睦来。父皇,睦都跪了半天了,你让她起来吧。”
“你是该罚。”皇帝对睦数落,“锦衣年幼无知,不知轻重也就罢了,你一个新科士,难不知妇德?越国公府是你父兄家,锦衣不去也就罢了,既然到了门,你为何不劝她礼见尊?为夫之,毋毋慢,大广众之,尤其应当相敬如宾,为何不劝锦衣恪守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