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这个驸,从一开始就抢着替小姑姑认罪,明知小姑姑背完女诫他就能免罚,他还劝小姑姑慢慢来,看来,果真对小姑姑上心……孙文昺赞赏地看了睦一,斟酌片刻后,他拿了疑问的语气,对舞公主问:“小姑父昨日在越国公府?没去城隍庙?我昨日在会昌楼,看见一对夫妇同游庙会,还以为是小姑姑与姑父呢。”
会昌楼是城隍庙附近的一酒楼,可以俯瞰城隍庙庙会,舞公主和睦,昨日正是在城隍庙庙会上玩耍。
睦不希望“女诫”摧残舞公主的鲜活个,也完全舍不得舞公主为难自己,可是,没有人能够违背皇帝的意志。看着舞公主落皇帝的算计中,睦却只能说:“背书伤神,公主别着急,慢慢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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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和睦一起去的庙会。”
舞公主忙着背书,没空搭理孙文昺,敷衍地应了一句:“去了。”
舞公主嫌孙文昺碍事,不耐烦地瞥了自己的大侄一:“文昺,我在诵书,你别和我说话!”
“嗯,一直着。”舞公主有些憋气,对皇帝都有答不理。
“真是小姑姑呀。我就说呢,看形就像是小姑姑。不过,小姑姑竟然幂篱门,真是难得!”
连“书”字都听不得的舞公主,为了睦,竟然愿意背书,睦十分动。
睦不宜直视临川王孙文昺,她跪在地上,将孙文昺与舞公主的对答收耳中,心思却为之一动。皇上不满锦衣抛面,临川王却在此时提及锦衣幂篱游的事,似乎是在……解围?
果然,皇帝注意到了“幂篱”这个字,笑问:“锦衣,你昨日在庙会上,一直着幂篱吗?”
“好!女门,必拥蔽其面。知幂外了,锦衣真是了!”
“去了?小姑姑是说,小姑父昨天去了城隍庙?那我昨日看见的男,想必就是小姑父。小姑父边幂篱的女是谁,不是小姑姑吗?”
姑姑学会遵守妇礼,竟然拿睦作筏……小姑姑也是关心则,女师教了她那么多年,她都没记住几条闺范,短时间,哪能把女诫背来?再说了,睦一个大男人,跪一天也死不了,何必着急。
舞公主听到皇帝的称赞,讶异地抬起了脑袋。她珠一转,又嚷嚷:“父皇,是睦要儿臣的!她说姑娘家门必须把脸遮住,不然就不陪儿臣去玩。上幂篱,连路都看不清,要不是睦,儿臣才不呢!”
动之余,睦也看来了,皇帝今日,惩戒她“教妻无方”是假,想要舞公主背诵女诫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