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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只觉得庆幸。
“好了,睦,你别替我发愁了。”舞公主以为睦在为她忧心,打起神拉了笑脸,开解,“文昺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母妃,为了我自己。我也怕父皇罚我呢。”
事涉圣意,奉违的计划过于,睦还没想好怎么开,舞公主已经伸手开了睦的眉。
她甚至觉得,有幸认识前这个姑娘,是她此生最大的福分。
睦定了定神,摇:“我不怕受罚,公主不必为我拘束自己。”
紫荆见此,大喜过望。她生怕舞公主反悔,将舞公主好一顿夸赞,还吩咐房中伺候的侍女轻手轻脚,力求给舞公主营造一个安静的背书环境。
简简单单的“舍不得”三个字,几乎让睦产生了泪意。连母亲都舍她了,她没想到,这辈还能得到这三个字。
当初被舞公主撞破女儿时,睦曾经无比懊悔。
睦听到了车门外的恭候之声,知人多杂,顺从地收回了嘴边的语句,也跟着走了车。
,无声地拥了舞公主的躯。
午饭之后,舞公抱着一鼓作气的心思,立重新捧起了《女诫》。
受到睦无声的亲近后,舞公主笑得更了。笑完之后,她又拍着脯说:“不过,我舍不得你替我受罚。你放心,睦,我一定好生记住女诫,再不让你受罚了。”
“如今也就只有你会对我说这句话了。”舞公主有些慨。从小到大,她喜爬树,喜骑,喜习武,喜游逛……可是里的娘娘们、皇兄、皇嫂、甚至陪她一起大的阿柔、文昺,都和她说,这不是女孩该的事,唯有父皇和母妃,愿意成全她的兴趣。及笄之后,就连母妃都对她说,“成婚了不能再任”,父皇也开始用《女诫》约束她了,她就算想不“拘束”自己,又如何得到呢?
皇帝明摆着打算迫舞公主驯服于女诫,睦知,没有人能够违逆皇上的圣意——无论舞公主是否甘愿,她都必须背诵女诫,甚至需要将之牢记。但是,牢记是一回事,打心里的信奉,又是另一回事。
少女的芬芳充盈腔,又似乎是填满了空虚的脏腑,睦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没发愁就好。走呀,我们去吃饭吧。”舞公主不愿为无解之事烦心,一见车停来,她就打算车。在中折腾了半天,又是跪,又是求,她还真有些饿了。
第40章
“我不是发愁……”睦摇了摇,打算细说自己的策略,车却刚好抵达了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