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舞公主满雾。睦被她母亲抛弃了,都会帮她母亲说话,可见她是极孝顺的人,莫非她听不得我指责越国公?那也不该笑吧……
“我要是能早认识你就好了。”舞公主心疼地轻抚睦的淤青。她真希望自己能认识六岁那年的睦,这样,她就能用公主的份维护睦,不让任何人欺负睦。哪怕这些人是睦的亲爹,是睦的庶母,她也能让他们付代价。而如今,她名义上已是越国公府的儿媳妇,只是在越国公府门前过门不,父皇都怪她失礼,还为此罚睦跪……如今的她,面上不能对越国公有任何不敬,已经没办法替睦了。
舞公主半信半疑地打发走了门外的守夜侍女,又追问:“何时的旧伤?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睦担心舞公主反应过大,早已预先有了提防,一见舞公主动怒,她就伸手捂住了舞公主的嘴。
舞公主以为睦还在愚孝,越发觉得愤懑,她拉掉了睦的手掌,脱而地骂:“越国公太可恶了,他本不当你的父亲!”
“你父亲怎么可以这样!”舞公主小时候,偶尔有个疼脑,皇帝都关切不已,还会以伺候不周之罪责罚舞公主边当值的侍从。睦的父亲倒好,睦都要被她庶母淹死了,他不仅不帮睦报仇,还惩罚睦!睦才六岁,又刚从鬼门关回来,越国公却罚她跪祠堂,就不怕睦丢命吗!
世人都说,天无不是的父母。父亲就算把女打死了,女也不能心存怨恨,更别说否认亲关系了。睦这句“越国公本不当我的父亲”一旦去,她必会被盖上大逆不的罪名,永无翻之日。所以,哪怕在母亲面前,睦也从来没有说这句话;今天,在舞公主面前,睦却毫无顾忌地暴了自己的“不孝”之心。
睦见舞公主的音量还算可控,没有急着再提醒她噤声,反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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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说得对,我也认为,越国公本不当我的父亲。”睦握了舞公主的手掌,就像是握了对抗世的勇气。
“是我六岁那年的事。公主上回问我,我庶母谋害于我,险些令我早夭,我父亲却维护庶母,是不是真的?是真的。”睦将自己幼时落遇险之事细细讲述了一遍,指着膝上的淤青说,“我那时年纪还小,得知我父亲死保庶母,心中十分气愤。伤愈后,再次见到我父亲时,也因心中不平,而不愿行礼问安。他以不恭之罪,罚我去祠堂思过。我大病初愈,只在祠堂跪了一日,就了过去,这些淤痕,也是那时留的。”
,只是看着唬人,真的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