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注定要去越国公府过年,舞公主也懒得再折腾,她与睦之后,直接去了越国公府。
紫荆见此景,凑到舞公主耳边,借机劝:“公主,驸了公主最喜的《英豪传》。婢知,公主初次在外过年,心绪不佳。公主不为自己,也为驸想想,多少用吃,不然驸该担心了。”
“锦衣,朕知你一片孝心,明日早些拜年,也是一样的。听话,去吧,不然越国公府该等急了。”皇帝一锤定音,不再给舞公主开的机会。
舞公主不得不告退。
为了给睦撑腰,舞公主几次来越国公府,都是摆足了公主架,连个笑脸都没。今天,她更是完全没有说笑的心。
时讲究份的人家,即便是家宴,也是男女分席,越国公府就是如此。越国公府除夕这个合宴,男东女西,相向而坐,中间隔着整个厅堂的宽度。舞公主顺着紫荆的话音,举目望去,果然看到了睦关切的视线。
舞公主自责于自己的自私,朝睦挤了一个笑脸,又从善如地提起了筷。
松寿作为越国公府的主人,有心找话题场,也不好瞥开舞公主。好在他早有准备,提前预备了戏班——戏台上锣鼓闹,好歹掩盖了宴上的冷清。
“可是……”舞公主不明白,她只是想和父母一起过年,怎么就成了天理不容的事。
越国公府早已备好了合宴,各房人丁也均已到齐。
三爷和四爷看到了舞公主与睦的互动,则是认准了两人夫妻,殷勤地对睦举起了酒杯。不知的,还以为他们与睦叔侄……哦,不对,睦如今与他们名为“兄弟”,该说手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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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给睦妹妹的,除夕这日,睦在越国公府,不知心中多难受,我怎么还能让她为我心呢?
睦知舞公主不喜才佳人的故事,替她了一武戏。
“锦衣,你忘了你新背的女诫了吗?”皇帝摇,“人纲常,是天地至理,无人可以违逆。锦衣,你贵为公主,受天人供养,更应该天妇人的表率,知吗?”
:“父皇是天之主,也没法吗?”
松寿则是松了气。舞公主第一次在夫家过年,竟然敢在年夜饭上甩冷脸,也不怕传去毁名声,不愧是皇上最钟的公主。现在好了,舞公主好歹了个笑脸,看来睦也知一损俱损的理,想必不会追究以前那些小事了。
睦心一纠。她从来没见过舞公主如此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