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公主听着睦的迁就,越发找到了寄托。她的泪越哭越多,却摇否:“你没有说错话。幸好还有你,能陪我一起过年。”
“我是想告诉公主,在外生活,能很多从前不了的事。”睦凝望着舞公主的脸庞,第一次骨地表达关切。
“我不怕!”舞公主前一亮,兴致地接过了线香。
爆炮竹又不识尊卑,万一炸伤驸了,如何得了?紫荆顾虑睦的颜面,不好说心中的反驳。
“我知。”
要不是父皇一直不许,她小时候就想自己放爆了!她会怕?笑话!
“公主不想试试吗?别怕,线香这么,爆的引线也不短,公主燃引线后就回来,不会有危险的。”
“睦,你支开紫荆她们,是为了能让我自己放爆吗?”
的小太监手上接过了火用的线香,就想遣退他们。
外比自由,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舞公主不明白,睦怎么会没没脑地说一句废话。
“让我来火吗?”
院中只剩睦与舞公主后,睦燃线香,递到了舞公主面前:“公主,去放爆吧。”
随着烟的绽放,舞公主惆怅的心绪似乎也随之升到了天空,暂时被抛在了九霄云外。她忍不住慨:“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放爆呢,真好玩。”
没等紫荆再次开,睦已经果断地遣退了送爆的小太监,还以恤仆的名义安排了一桌膳,把紫荆以的侍女全打发走了。
舞公主心神大恸。她扔掉手中的线香,一把抱了睦,痛哭:“睦,我没有家了!”
“公主上回说过,想自己爆,皇上却一直不肯。我知公主是第一次自己放爆。”
“无妨,我不会伤着。”
自幼离群索居的睦,本来就不擅安。面对嚎啕大哭的舞公主,她立时慌了手脚,笨拙地认错:“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怪我嘴笨!公主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快别哭了。或者公主罚我吧,只要公主不哭,怎么罚我都行……”
紫荆见睦打算自己放烟,连忙劝阻:“驸,他们都是专门伺候爆的,还是让他们来火吧,当心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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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睦看着舞公主面迷惑,犹豫了一,直白地解释:“我知,中是公主的家,公主想回家过年。我想和公主说的是,比起回,在外生活,公主可以想骑就骑,想游就游,想自己放爆就放爆。所以,希望公主不要太难过……”
“你知?知什么?”舞公主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