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2)

舞公主许久没有听见睦的回答，猜测睦睡着了，悄声确认：“睦？你睡着了吗？”

睦不愿意对舞公主撒谎，又实在不知该如何解答舞公主这个尴尬的问题，最终糊应：“算是吧。”

睦有些后悔了。早知舞公主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真的应该装睡的。可是，如果不说清楚利害，又如何让锦衣守如瓶？

“算是？‘算是’是什么意思？那到底是不是嘛？”舞公主对睦的回答不太满意，追问，“那‘婊’和‘营’又是什么意思呢？”

考虑到这一层后，睦只好开应：“这是骂人的话。公主，此话俗，以后千万不能对旁人提起。”

“知。就是青楼里的姑娘。”

“睦你没睡着呀。”舞公主惊喜地支起了胳膊，“我知这是骂人的话，不然你也不会气得打他了。我就是没想明白，他这是骂我什么？是说要派很多人打我吗？”

郑十三骂人的话，关她和睦什么事？怎么就会暴她们不是夫妻呢？舞公主更好奇了。她趁打铁，抱着睦的胳膊，撒：“那你告诉我呀。睦，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别人骂我我都听不懂，多丢人呀。”

睦：……

了。连如此直白的混账话都没听懂，锦衣大约本不知郑家那个恶少打算……占她吧。

睦觉得装睡是个好办法，便打算保持沉默。转念一想，舞公主是个好奇的格，她要是把这个问题拿去问别人，旁人一听，就知舞公主不懂夫妻之事，届时，只怕会惹来大麻烦。

熄了灯的帐伸手不见五指，舞公主却从睦频繁的沉默中看穿了她的纠结。她珠一转，嘀咕：“算了，我次去问母妃好了。”

睦一直以男人的面目大，她不知妹之间是否真是无话不谈，但是舞公主话中那份不分彼此的亲密，她无法拒绝。她斟酌词句后，以问为答地说：“公主知‘.女’吗？”

“哦——”舞公主恍然大悟。她第一次听说“.女”这个词时，曾经问过母妃，吓得母妃捂住了她的嘴，告诉她，这是个腌臜的词语，让她再不许提起。连说起来都嫌肮脏的词语，郑宗懋却拿来骂她，难怪睦之前那么生气。不过……舞公主不解：“那郑家那个孙，为何骂我‘婊’？我得像.女吗？”

青楼里的姑娘不一定都是.女，睦没有去过青楼，搞不清其中的区别，便觉得舞公主的认知大差不差，应：“嗯，‘婊’也是指.女。而‘营’，是军营里的.女。”

“公主，你要是拿这些话去问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就会知我们不是夫妻了。”睦无奈，明知舞公主是在以退为，也只能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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