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舞公主探拉住了睦的手掌。
“嗯,我不累。”睦回神应诺了一声,却突然很想抱一抱舞公主。或者,握一握她的手背也好。
舞公主说话时,双手仍然抓着睦的手掌,还无意识地着睦的掌骨玩耍了起来。
睦本来就想要亲近舞公主,在此形,更觉心发,终于忍不住翻转手腕,握了舞公主的指尖。
“公主不喜我写的话本了吗?”
我的康健,不是小事吗?舞公主总能在不经意的时刻震睦的心扉。
没有睦陪玩的三个月,舞公主无聊得都快霉了,她确实不知,等睦再次上班,她该如何打发时间。别说明天了,就是今天,她在府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要不是贴睦的辛苦,她早就拉着睦去练武了。不过,既然睦睡够了,一起说说话也是好的。这也是她不想让睦去写话本的原因之一。
舞公主虽然读书不,却也是写过字的人。别的不说,就说那些蝇小楷,写起来最费睛了,哪里不费神?从前睦是闲散的观政士,多得是写话本的功夫,如今看着睦已经很忙了,舞公主哪里还肯劳烦?她拒绝:“你看到好玩的故事,给我讲讲就行,别写话本了。”
可是,睦此刻与舞公主隔桌而坐,无论是拥抱还是握手,都太突兀了。她行捺冲动,起:“那我去外书房了。”
睦生怕舞公主犯忌讳,一听舞公主要帮她换差事,连忙摆手:“我手上的急务已经办完了,今后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忙了,公主不必担心。况且,我若在任上力不从心,也会自己向皇上请辞,公主千万不要为我这等小事烦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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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公主以为睦嫌她手贱,安分地任凭睦抓握,脸上却是狡黠的笑容。
睦没有松手。她用舞公主的温填满了掌心,心中是充盈的满足,嘴上不忘说:“我为公主写的故事,都是从史书中摘录的。就算不写话本,我也正打算研读诸史。一举两得,不费神。”
“你的康健,才不是小事呢。”
仿佛如此,才能真真切切地抓住舞公主理所当然的在意。
睦愿意天天为舞公主讲故事,但是她无法时刻陪在舞公主边。就说明天,她一早就得去应天府衙卯,若不给锦衣写新话本,锦衣该如何打发漫漫日呢?睦心里这么顾虑,嘴上也问了来。
睦心未平时,舞公主已经自顾笑:“你不累就好,我不去找父皇就是了。”
“没有啊,我很喜!”舞公主解释,“就是写话本太费神了。你累了那么多天,多休息休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