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以女扮男装的份存活在世间,她的存在,本就在违逆男尊女卑的常。她如果真的是一个恪守常的人,本不会仕为官,也不会对松寿产生不孝之心。
舞公主只见过男女夫妇,她也知,只有一男一女,才会婚成亲。可是,她就是想与睦夫妻。哪怕古往今来从来不曾有女结为夫妻,大不了,她和睦第一对。
“睦你真的不愿意和我夫妻,不愿意和我亲密无间吗?”舞公主看懂了睦无声的答案,却还是想确定一次。
面对持相问的舞公主,睦只好应:“公主不是说,永远拿我当亲吗?”
再说了,自古以来的事,就一定是对的吗?凭什么男女夫妇,才是人正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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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舞公主有些看不懂睦的拒绝了。
最近这段时间,舞公主经常抱着睦不撒手,睦想掰开她的手掌都掰不开。这一次,却是人意料的轻松——睦几乎没用力气,就轻而易举地脱离了舞公主的禁锢。
睦不想亲说言不由衷的答案,选择了掰开舞公主的手掌,用行动了回答。
她以前想要睦亲她,睦说妹之间不该过于亲密,那现在她不和睦妹了,夫妻之间总可以亲密了吧,为什么睦还是说不可以呢?睦敢陪她违逆女诫,敢陪她偷偷违逆父皇的圣意,可见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所谓的人正理,连她都不怕,睦会怕吗?莫非……睦就是不想和她过于亲密?
“不好。”舞公主反驳,“自古以来,还只有男才能为官呢,可是睦,你官不是得很好吗。那么多百姓夸你,你官,比很多男人官都要好呀。我们夫妻的事,也是一样的。我喜亲近你,你也喜亲近我,只要我们愿意夫妻,就算不是人正理,我们也可以是很好的夫妻。”
舞公主所说的理,睦一直明白。她却只能垂首说:“公主,我们真的不可以夫妻。”
是舞公主主动松手了。
舞公主记得自己曾经说过,早就拿睦当亲了。她也记得自己对睦说过,永远会是家人。唯有这句“永远拿我当亲”,她似乎从未说过。
,劝解:“自古以来,只有男女结为夫妇,才是人正理。我与公主同为女,不了夫妻。公主不是小孩了,以后不可再亲我了,好吗?”
舞公主脸一变,迟疑地问:“睦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夫妻?”
五之亲,父为首。睦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可以心存鄙弃,又怎会在夫妻之事上迂腐于男女之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