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后,舞公主觉得,还能抱着睦睡觉,已经很好了。她打定主意,要好好与睦继续妹。
舞公主向来拿的起放得,她以为自己只要打定主意,就能放多余的心思,和谐地与睦永远的妹。
“走开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舞公主发现睦还没睡着,就已经很惊讶了,睦的“走”字,更让她不解。
想通这一后,舞公主困意回涌,很快在睦怀中沉了梦乡。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和谐的原。
“我没有……”舞公主想说自己没有生气,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确实有些生气,她语音一顿,转说:“我没有不想见到你。”
与舞公主相识数年,这还是睦第一次遇到舞公主发脾气。听中间的误会后,睦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不喜亲近公主。我只是以为公主生我的气了,不想见到我。”
“我可以去睡罗汉床。”睦认为,人在生气的时候,远离生气的源,更利于恢复心。只不过,她都已经房了,要是再睡去外书房,难免引人侧目。如此一来,房中还能睡人的地方,就只剩罗汉床了。虽然罗汉床也在房中,好歹隔着座屏,可以把整个床帐的空间都留给锦衣,也免得她缩在床角……
黑暗之中,睦看不清舞公主的动作,不过,被窝中的寒风,让睦不难知,舞公主已经坐起来了。三更半夜,正是寒气最重的时候,睦担心舞公主着凉,本来就想把舞公主拉被里,听说舞公主不排斥她,她放顾忌,将舞公主连哄带劝地揽回了被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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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思索之间,正打算起,舞公主已经率先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她以为睦迫不及待地远离自己,又气又委屈地质问:“我知你不喜亲近我,我都说了我以后再也不亲你了,还不行吗?怎么,你连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都不愿意了?!”
初舞公主府之时,舞公主都不曾背对睦睡觉。如今舞公主不仅远远地背朝睦,还将睦搭在她上的手臂挪开了,睦便以为,舞公主是对她生气了,于是征询:“公主需要我走开吗?”
“公主不生我的气就好。那我不去罗汉床了,来,公主,天气凉,有什么话,我们盖好被再说,好吗?”
恢复常态的舞公主,让睦也跟着松了气。她闻听着舞公主平顺的呼,也渐渐陷了睡眠。
舞公主见睦还愿意搂着她,心底的委屈平复了不少,为了确定睦的态度,她重新躺后,还像往常一样,挤了睦怀中,发现睦没有推开她的意思,才算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