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有姐妹情分,就可以用嘴喂我喝药?那在你心里,姐妹不仅可以亲脸,还可以亲嘴嘛。那你多亲亲我,我喜欢你亲我。”舞阳公主狡黠一笑,直接将樱唇凑到了高睦嘴边。她隐约记得,高睦喂她喝药时,嘴中很甜。既然高睦不讨厌和她亲密无间,那她一定要再试试。
“不是……”高睦意识到自己被舞阳公主绕进去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其他说辞,只好先伸手拦在了她和舞阳公主的口唇之间。
舞阳公主根本不容高睦拖延时间,她见高睦不肯配合,干脆拉开了高睦的手掌,主动吻上了高睦的嘴唇。
而且,这一次亲吻,舞阳公主受到了“喂药”的启发,完全不同于从前那些蜻蜓点水的轻吻,而是长驱直入……
舞阳公主的舌尖闯入高睦唇缝时,仿佛撞晕了高睦的理智。高睦完全忘了推拒,都快回应舞阳公主了,才想起自己不该如此。
“皇上!公主是皇上的爱女,若是有所闪失,皇上一定不会宽恕高睦!高睦深知姐妹之间不该用嘴喂药,为求公主平安,才不得不行此权宜之计!并非是认为姐妹之间可以……亲嘴。”
为了稳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定力,高睦急中生智,总算找到了一个借口。也是多亏舞阳公主吻技生疏,高睦才找到了说话的空隙。
“你是说,你怕父皇罚你,才用嘴喂我喝药?”舞阳公主刚从高睦嘴里尝到甜头,就听到了高睦无情的否定,心口一刺,眼眶都红了。
高睦曾经直面王夫人的绝情,不难明白恶语伤人六月寒的道理。她一看到舞阳公主的眼神就后悔了,又摇头解释道:“我早已将公主视为至亲,自然也关心公主的病体。只是姐妹之间,真的不该亲脸,更不能……亲嘴。公主不也说过,再也不亲我了吗?那天喂药的事,是我不对,不该冒犯公主。公主别哭,我给公主赔罪可好?”
虽然高睦很少直白地表露心迹,舞阳公主却早已确定了高睦对她的在意。高睦亲口承认自己对舞阳公主的关心后,舞阳公主很快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还敏锐地发现了高睦的破绽:“你如果真的觉得亲嘴是冒犯,那我方才亲你,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在舞阳公主想来,除了高睦之外,要是有其他人敢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当场就会把对方的舌头咬断。高睦虽然口口声声说着“冒犯”,可她都那样亲高睦了,高睦却一点怒色都没有,仅凭这一点,她就不信高睦的“冒犯”。
“公主病体初愈,我怕伤到公主。”高睦确实怕伤到舞阳公主,不仅怕伤她的人,也怕伤她的心。正如此刻,才与舞阳公主唇舌相交的高睦,觉得舞阳公主离她太近了,近得让她心乱,她也没有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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