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由公主与睦一起赴宴。还请王爷容睦先回府迎候公主,再拜访王爷的京邸。”
周王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很快丢掉了最后的顾忌,对睦直截了当地说:“你与我十九妹成婚都四五年了,十九妹的肚一直没动静,也不为你纳妾,委实是太不贤良了。孙文昺那小与十九妹一个鼻孔气,将来他登基了,定不会为你主持公,我看照这样去,你这辈非得绝后不可。”
周王京邸之中,确实已经备好了酒宴。
周王又许姬妾,又许爵位,只差直接喊睦帮他抢皇位了。周王是皇,他无遮拦不怕死,睦的脑袋却不是铁打的。为了避免周王破最后一层窗纸,睦索掏了诚惶诚恐的语气,叩首:“氏谋反,证据确凿,罪有应得,官为氏孙,还能健在人世,全赖皇恩浩。王爷之言,有非议皇上的嫌疑,官为人臣,不敢闻听,还请王爷容官先行告退。”
周王好不容易逮住睦,怎会轻易放睦离开?殿外有他的亲信守门,他也不怕睦开溜,只是招呼:“我是你亲姑父,亲戚之间说几句闲话,你怕什么?行了,算本王说错话了,你回来,陪本王多喝几杯,就当是本王给你赔罪了。”
“本王是文昺的亲叔叔,就是当着他的面,本王也这么喊他,什么恭敬不恭敬。这也就是老爷偏心,不然大哥死了,本王居,该本王当太才是。可怜你们家,只剩你一个男丁了,要是本王是太,将来能主了,定要好生约束十九妹,让你广纳姬妾,开枝散叶。还有你的爵位,你爹那个人,本王是知的,他只是一个虚衔将军,手连个兵都没有,能陪韦百战造什么反?等本王能主了,定要为你家平反,把两个国公爵都还给你们家的。”
“十九妹那边,本王再派人去请就是了,你只随本王回府。”周王不耐烦地甩了甩袖,看睦老实留在了车上,才算是勉压了脾。
睦知,周王嘴上数落舞公主,实是剑指皇太孙孙文昺。她不给周王拉拢的机会,摆了维护孙文昺的姿态,谨慎地反驳:“王爷慎言。皇太孙殿是当朝储君,王爷直称殿名讳,又以‘小’相呼,未免有失恭敬。”
语罢,睦行了一礼,退向了门外。
睦本来就不指望周王主动放她离开,请辞其实是拖延时间,以便熬到救兵到来——她随周王登车之前,数次提及舞公主,其实是暗示亲信,速去请舞公主。不然的话,睦一个女扮男装的“驸”,就算周王真是单纯地请睦宴饮,睦万一喝醉了,也是天大的风险。她怎敢单独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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