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到时候就这么和她们说。”舞公主觉得睦考虑得有理,答应了来。她想起睦今天已经两次过问紫荆她们的婚事了,又有些不解地问:“睦,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紫荆她们的婚事?你以前好像从未问过侍女的事。”
“啊?那我要怎么问她们呢?”舞公主说话不喜拐弯抹角,若是不能直说,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发问了。
在各位近侍女们看来,睦里只有公主,她们留在舞公主府里,不能成为驸的妾室,就只能与男仆婚,孙孙世代为。如今公主愿意解除她们的籍,有公主府靠山,也不愁日难过,还能找个良人成婚生,将来儿孙绕膝,岂不比孤苦伶仃、低人一等的仆生活要好得多?但凡是憧憬婚育生活的近侍女,全都喜不已。
“府中不缺侍候的人。紫荆她们伺候了你很多年,劳苦功,锦衣你应该不介意免脱她们的籍吧?你可以对紫荆她们说,谅她们的辛劳,为她们备了妆奁,有意将她们放良。届时,她们自会明白,你有心为她们赐婚。”
“是有些舍不得。但是她们都不会离开京城,以后还能相见,就还好。”
睦回府后,很快发现,舞公主的近侍女,几乎个个都喜气盈盈。睦猜测,应该是舞公主将放良之事说去了,她也不惊讶舞公主的办事效率,正准备去舞公主边落座,舞公主却直接把睦拽了房中。
舞公主与自己的近侍女厚,她虽然有些不舍,抱着成全她们的想法,还是第二天就将她们召集在一起,提了放良赐婚的想法。
“也对,今天十二的女儿刚及笄,就已经在议婚了。紫荆她们要是想成亲,是得早些放她们去才好。”
紫荆在舞公主边服侍了多年,对舞公主极为了解,睦担心,若是把今日之事说与舞公主,舞公主去对紫荆谈及放良时,会被紫荆瞧异常。倒不如就让舞公主无知无觉,这样,紫荆以为舞公主是在对所有近侍女施恩,也就不易起疑了。抱着这样的考虑,睦只:“就是突然发现,紫荆她们都年纪不小了。”
“锦衣,怎么了?”睦在舞公主栓房门后才发现,舞公主有些不开心。她结合屋外的喜气,推测:“是陪了你多年的侍女快要离开公主府了,舍不得吗?”
意料之中的答案,好笑地勾了勾,她摇:“婚约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在婚之事上,尤其不便自己开。锦衣,你若是如此去问紫荆她们,她们就算有中意的郎君,恐怕也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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