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昺曾听丁忠说过,当初先帝遇弑前,先帝已经迫使舞公主同意为睦“发丧”了。既然那时候的舞公主肯让睦独自赴死,那她如今真的会不惜陪睦同死吗?孙文昺觉得,舞公主不像是会轻弃命的人,但是舞公主中的定,又让他不敢肯定。
孙文昺曾经派人秘密审问刘贤妃,想清她弑君的缘由。刘贤妃为了减轻对舞公主的影响,只说自己是受不了先帝的责打了,才会冲动反击,没想到竟失手掐死了先帝。孙文昺对刘贤妃这个说法将信将疑,此时得知舞公主为睦殉的决心,他才想到,刘贤妃可能是看了舞公主的死意,才会愤然弑君。早知舞公主如此油盐不,他真该让刘贤妃多活几天,等理完睦之事了,再隐秘地死刘贤妃也不迟。
“皇上放心,我不会后悔。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让我和睦一起隐姓埋名吧。”舞公主已经不相信孙文昺的亲人吻了,不过,既然孙文昺已经在让步,她知自己该给孙文昺搬台阶了。所以,她也缓和了神,用上了亲近的气。
众自裁,让天人都知,是皇上死了我。”舞公主知,一旦孙文昺公布睦的女儿,那睦就真的必死无疑了。不过,孙文昺初登大宝,正是需要名声的时候,她不信他这样惜羽的人,敢背负杀姑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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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公主见孙文昺连外放地都为睦挑好了,以为孙文昺真心退让了,她对孙文昺谢后,也不回地离开了皇。
“皇上恐怕不知,当初先帝要杀睦时,我已经打算与睦同赴黄泉了。如果不是先帝正好驾崩,你放了睦一命,那我早就陪睦死了。如今既然你容不我和睦了,那让我和睦死在一起,也算是成全我了。”舞公主不知孙文昺在想什么,她只知,她必须让孙文昺看清她不惜一死的决心,才有可能退孙文昺。
如今刘贤妃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晚……慢着,小姑姑没有母妃了,睦的母亲却还在呢。当年睦宁愿以命换命也要救母,要是让她在母亲和小姑姑之间选择,她定会选她母亲吧。等小姑姑听到睦不愿意带她一起离开,想必也就不会胡搅蛮缠了。
“既然小姑姑心意已决,那我也只能成全你了。这样吧,二叔的周王爵位废除后,周地那边,缺人镇守。等开之后,我就让小姑姑随睦去周地赴任。”
孙文昺想起王夫人这张新牌后,心一亮。为了稳住舞公主,他摆了缓兵之计,松:“小姑姑,你一旦随睦离开,就再也无法恢复公主份了。民间生活清苦,我只是担心你将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