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恒受伤,白日自然也是不需要去御书房的。
玄灼:“怎么还没吃?不喜吗?”
用膳结束,玄灼让镜恒脱了衣服,又给他重新上了药。
回国的路线,都是镜遥一手安排,他想让镜恒什么时候,在哪里死于非命,不是易如反掌?
惦记,镜恒的心怎么可能好?
不过并没有任何关系,满朝文武就算是等到晚上,也不敢放一个。
说得好听,是来给镜恒安排回国的事宜。
玄灼轻蹙起眉,有些不悦,他难得给人带一次小礼。
一去,玄灼就发现,放在桌上的心,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还是那样放着的。
可现在,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要是镜恒那小绵羊在旁边,还能调戏调戏……
玄灼其实知风元皇的那些风事迹,镜恒不是嫡,生母也无家族底蕴,对外总有传言,说大皇受,但这样的况,怎么可能是真的受?
若是以后,玄灼玩儿够了,才不会镜恒的死活,但现在,镜恒是他的。
镜遥只来天权,敢什么多余的事,玄灼就让他站着来,躺着被人抬回去!
玄灼轻哼了一声,将风元的书信扔到了一边。
明明都对他笑了,不应该不喜才对。
奏折中,还夹杂着一些书信,其中,就有从风元国送过来的。
玄灼对这些,都很清楚,但他并没有,这质谁来当都无所谓,风元是不敢对天权生什么歪心思的。
“不是的皇上。”镜恒连忙否认,“我是想等皇上回来一起吃。”
少了他在旁边给自己磨墨,玄灼理起奏折,只觉格外无趣。
上好后,玄灼才去上早朝,但时间已经比平时晚了一些。
晚上玄灼一回安和殿,就先去了侧殿,像是已经有些习惯,回来先看看镜恒了。
好在玄灼只是盯着看,并没有打算付诸行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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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不就是来给镜恒安排死期的吗?
再加上离镜恒回国的日,也没剩多久了,二皇镜遥会来看看镜恒,顺便商量一日后回国的安排。
他只是代替镜遥来天权当质,才能活到今天,但期限一到,不再需要质的时候,风元的那些人,还会留镜恒的命吗?
镜恒可是他的东西,在玄灼没玩儿够之前,谁也别想动镜恒。
再过不久,就是玄灼的生辰,往年其他国只需送些贺礼,无需让皇前来,但今年,信上写着风元二皇会来拜访。
镜恒从来不吃那些东西,所以白日才没打开的意思,如今玄灼问起,就随找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