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去上朝了,大皇继续睡吧。”玄灼亲了亲镜恒泛红的耳尖,而后就离开了安和殿。
等镜恒前往御书房时,又在门看到了温怡安。
这次温怡安算是送对东西了,但镜恒心里却没有产生什么兴的绪。
他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转了个,背对着玄灼,显然不想理他。
“……”镜恒蹙了蹙眉,耳尖似乎有些红了起来。
但玄灼就是喜看镜恒这般纯的反应。
直到玄灼洗漱好,镜恒才装作刚醒的样,睁开了睛。
玄灼轻勾着角,走到床边,俯视着镜恒。
玄灼不喜心,但酒……他可能会喜。
“大皇,”温怡安见镜恒来了,友好的对着他笑了笑,“不知本昨日送来的心,皇上有没有品尝?”
但这一晚,他睡得十分安稳。
玄灼轻笑起来,也压得更低了,他靠近到镜恒耳边,低声:“大皇昨晚当真卖力。”
第二天早上,是玄灼先醒来的,他一起来,镜恒也醒了,但他没起来,继续装睡。
镜恒抬手了耳朵上被亲过的地方。
镜恒满无辜的看着玄灼,显然也注意到了玄灼的变化。
镜恒的脸靠着玄灼的膛,呼间都是玄灼上好闻的气息。
这次她手上拿着的,不是盒,而是一小坛酒。
原本淡粉的薄,现在却微微有了,还变成了淡红,上嘴角的那颗小痣,看起来不知有多妖异勾人。
知这狗东西肯定又要说什么调戏他的话了。
玄灼看着镜,摸了摸自己的嘴,似乎比平时要红一些。
玄灼往床边走去,在路过镜时,玄灼不经意扫了一,却发现自己的嘴,好像与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小绵羊脸薄得很,一调戏就受不住。
镜恒盯着玄灼的嘴,一时有些神。
“……”镜恒移开了视线,没有回答。
镜恒说不自己心里是一什么样的受。
大约是昨晚亲得太久了。
镜恒的脑袋压了自己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
玄灼却丝毫不介意,心反而更好了。
被这样抱在怀里,也让人异常安心。
那是镜恒从小就难以会的觉。
这时,玄灼俯了,他了自己的,神带着调侃之意,沉声:“大皇,你看朕的嘴,是不是有了?”
因为他知镜恒这是不好意思了。
应该也是她亲手酿制,特意给玄灼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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