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与玄灼身上截然不同的味道。
虽然也是香味,但却莫名让镜恒心里不爽。
他这话的语气,也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酸味,镜恒自己都没察觉到,但玄灼却发现了。
玄灼轻挑眉梢,镜恒这话,真正想问的,其实是他和温怡安都做了些什么吧?
玄灼沉声道:“是啊,朕搂着她,喝了几杯,也没做什么。”
“……是吗。”镜恒眸中的冷意,有些要压不住了。
心里烦躁的情绪,也铺天盖地翻涌而来!
看出镜恒的情绪低落,玄灼轻勾起唇角,亲了森*晚*整*理亲镜恒的脸,“怎么?大皇子吃醋了?”
“……没有。”镜恒蹙了蹙眉。
这狗东西瞎说什么?
他吃哪门子的醋?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就算玄灼搂了温怡安又能如何?
他自己偷偷用那种东西,怕是从一开始就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吧?
想到这里,镜恒余光扫向床头的暗格……
这狗东西总逗弄他,现在倒是个报复的好机会,镜恒倒要看看,那样的东西被人发现,玄灼会不会觉得难堪!
“皇上,是不是该休息了?”镜恒起了身,去铺被子,在摆放枕头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暗格,暗格一下子就打开了。
“……皇上,这,这是什么?”镜恒神情错愕。
玄灼垂眸扫去,看到里面的东西,他也拧起了眉头。
床头的暗格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稍作回忆,玄灼才想起来。
玄灼:“应该是几年前,宫里的嬷嬷放进去的,朕那时刚登基,太后想让专门教那种事的宫女,给朕演示,朕不想看,太后也不好强迫,就先放进了那里。”
那东西自然不可能是玄灼用过的。
玄灼刚登基的时候,还比较年少,正常皇子到了年纪,都会有宫女负责教他们那方面的事情。
但玄灼从小远离皇宫,直到登基后,江淑婉想起此事,才给玄灼安排,但玄灼又不是不懂,他也不想看,江淑婉对他有愧,也不会强迫他,就让嬷嬷先把东西放进了床头的暗格。
什么时候玄灼感兴趣了,再安排人演示。
这一放,就是好几年,玄灼早就忘了这东西了。
玄灼说起此事,神情坦然,也没往别处多想,他更不会想到,镜恒会把这种东西,联想成是他用的。
“……”镜恒顿时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是啊,他到底为什么会第一反应是玄灼自己用呢?
即使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可……
一旦先入为主的产生了那样的误会,甚至控制不住去想象了画面,就再难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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