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她停住了。有些回忆,她不便在小辈面前启齿。一时间,沧海桑田历历闪过脑海,她陷久久的沉。
呼在玩闹里暧昧,我伸手向后摸去,扯开了你的衣带。
你还记得么。
艾灸有,你柔声问我,疼不疼。
你看我不乐,声问我怎么了。
我用手指一圈圈缠着被角,向你数落一桩桩的积怨已久:“上上次你答应我,结果去凡界挡天灾,一去就是半年。上一次你也答应我,结果又帮徒儿讨仙封去了,累得回来只知睡觉。这一次,你又说我要渡劫……”
可你拦住了我的手,笑劝我:“素素别闹,你在渡劫呢。”
阿夭察觉到我的心绪,便拿更多时日来陪我,哄我,照顾我。可凡间事分毫不见少,她也难免分乏术。为此我闹过许多次,心里的裂痕也越来越。
我要求的,阿夭都认认真真答应了。临渡劫前,她忙前忙后,为我选了谷里风最宜的地方,修缮了屋舍,装得很漂亮,了更多仙桃,还猎了吃不完的野味。不知我七日渡劫的,还以为要怀胎生小狐狸呢。
我越来越觉得,她更她的苍生,不我。
阿夭……
我心里一很不是滋味,闷闷收回了手,埋起脸不说话。
你为我脱掉上衣,让我在床上趴好了。你采了一束艾蒿,托在掌心炼化了,仙气中便带了温的药效。你的指尖拂过我赤的腰背,一丝丝灼要,上的难受劲儿很快就减退了。
你怔了一,问我在想些什么。
我们狐仙百年渡一劫。劫数七日,伐洗髓,不但要忍受去旧迎新的病痛,而且这其间修为全失,脆弱无比,几乎和普通走兽无异,要严防邪乘虚而,不能有半闪失。
可直到很久之后……
我没说话,弦外有音地了两声。
我反问你:“阿夭,你还我么?”
其实桃谷是仙门禁地,只要在谷中安稳渡劫,是不可能有邪侵犯的。但我以为,平时她忙着济世救人,也就不算数了,但这回百岁劫,她必须守在我旁,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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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到了我渡百岁劫的时候。
那天,你看我寒邪沉重,决定为我灼艾施灸。
我趁机抓住你双腕,用力一拉,你扑倒在我背上,气得我耳朵尖的。
讲到这儿,白狐极罕见地勾起了嘴角。可只停留一瞬,笑容便消失了。
渡劫第一天,我仙力全失,寒邪很重,昏沉沉地起不来。阿夭她一直守在床边,安我,照顾我……
我才知我错了。
我到背上的指尖打了个旋儿,你“扑哧”一声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