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自己说话俗,还好蛮蛮听不懂,胡说八也无妨。
她犹豫片刻,还是拆开半边衣襟,半掩着亵衣的一小片肌肤。
蛮蛮低垂着眉,沉默里颇有几分歉疚。但不论不二怎样磨泡,她就是不愿承受一次简单的亲吻。
只不过,这蛮蛮实在是笨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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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才醒悟,小小一间穹庐,怀里的犬戎姑娘,就足以装满她所有的想望……
可蛮蛮一偏躲开了,似乎心上仍有些挂碍,还难以接纳一个亲密无间的吻。
但她又兴起旁的歪心思,伸指勾了勾蛮蛮的衣领:“不亲可以,但我想看看你的,就看看而已。”
打一瞧,却把不二惊了一。即便有亵衣遮覆,依然掩不尽心旁一极极的伤疤。虽然时隔久远,已近乎痊愈,但从方位和尺寸来看,当初也定是九死一生,凶险至极。
不二了气:“好嘛,不亲就不亲。”
不二受不了这副可怜的模样。她忍不住低艳,想吻她一。
说来也怪,平时不二说些什么,蛮蛮都是似懂非懂的,可偏偏听见这一句“臭狗”,绷不住“噗嗤”一声开怀而笑。
“蛮蛮……”不二见心上人受过这样重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这是谁的?你跟我说,我替你报仇!”
,痛失了一切,世上最惨的厉鬼也莫过如此。
蛮蛮这才傻乎乎放开了。明亮的杏仁一霎一霎的,望着怀抱她的女人,乖得人心里丝丝生疼。
拯救,与被拯救。
不二掐住她的脸颊:“好啦,别吃了,n都让你嘬来了。”
不二也不晓得她笑些什么,但逗笑了喜的人,她自然也是乐意的,于是又追骂:“死臭狗!坏臭狗!吃屎的臭狗!挨千刀的臭狗!”逗得蛮蛮泪都快笑来了。
蛮蛮的不自觉地一缩,但怕冷了不二的心,不好三番五次地一律拒绝。
“蛮蛮。”不二急得求她,“就亲一嘛。”
不二洋洋自得,又想自己为大的厉鬼,就应当保护心的女,怎能容着她被臭狗欺负?遂提议:“明天要放牧,我也陪你一起去。若有臭狗敢来咬你,我就把它们都撕了!”
拥有,与被拥有。
,与被。
不二回想这周遭人迹极罕,也没见过什么犬戎人家,或许并不是恶人所为。她又想到草原上野狼众多,这重伤很可能是被狼所袭,忙追问:“是不是放牧时遇见什么臭狗,让臭狗咬的?”
她自己气得直拧眉,蛮蛮却是脸平静,敛起衣襟又穿拾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