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2/2)
“蛮蛮？”
不二不得不停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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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没接她这茬话。她与她相握的手升起温柔的鬼火，但这次火焰没有烧掉
艳的红衣，而是爬上了她自己的斗篷。
不二顺着那烧化的斗篷望过去：只有一件
青
浅白的合
襟，领
松松的半敞着，
从不肯示与
人的
白沟壑。而那贴
的合襟底，再无多余的遮蔽。
罗压
没有提刚才的事。她对她的
惯刻在骨里，无论她
什么，她都不会当是她的错。
于是不二站起迎过去，吻她最惹人心疼的那双
睛。而后，慢慢顺着眉骨吻去，吻她的鼻尖，吻她的
角……吻着吻着，就随她倾覆在柔
的
毯间。
而此刻，她就坐在那暗蔼的火光里，朝不二轻声一唤：“以勒。”
“蛮蛮。”不二别别扭扭启齿，“刚才的事，是我不对。”
“蛮蛮。”不二低，拉住罗的手，“我想问问，你生前的执念……”
第一次在人面前穿着这样少，蛮蛮有些怕羞。她用毯盖住双
，睛也任由宰割般的闭上了。
鬼
，穹庐。
不二一时疑愣：蛮蛮她……愿意了？
越想越不明白——蛮蛮的执念究竟是什么。
……无论自己如何取悦，蛮蛮还似以往一般并不受用。她的魂绷得很僵，还在发抖。
不二蹑手蹑脚掀起门帘。毡房里黑灯瞎火的，只有床榻边亮着一盏微弱的鬼火，映照端坐一旁的姑娘的
廓。
——她用犬戎话喊她过去。
暂不论蛮蛮愿不愿意，她自己可拒绝不了之人难得一见的邀。至于执不执念的，等雨停了再问不迟。
可一低
，她就看见她秀
的
房，竟涌现和肌肤格格不
的痕迹。
一句“执念”越想越糊涂。
她想起不久前蛮蛮惨白的脸
，想起她不肯亲近的
，想起她一次次的拖延和推拒，甚至又派云青来作为代替……
她以觊觎已久的渴念撕去那合襟，吻她的
，吻她的颈窝，吻她的锁骨……当她沉醉在她香的怀抱里，却才觉藏不住的异样。
明明她的魂魄薄似一片蝶翼，可魂魄上浮现的每一痕迹，却重比九鼎千钧，犹如一卸不开的枷锁，拖着她的魂魄沉无间地狱。
不二低眉顺地走近去，边走边看清蛮蛮的脸庞：虽收敛了几分苍白，但收敛得有些勉
；杏仁低垂在火光之，似被心事沉甸甸地坠着，对人的直视有胆怯。
……又为什么从不肯对她说起。
鬼为执念。能创立鬼的罗，想必执念过她们任何一员鬼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