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停了几秒,近慕意清,毫不留面地:“其实都是为了清儿。”
“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景初只是戏太,那时没跟你讲清楚。”
“不是什么?”景舒说:“景初现在为什么会躺在里面吗?你们当初接吻照为什么会被狗仔拍到吗?你现在就这个样跑来,如果我不拦消息,你猜明天的新闻条会是什么?”
慕意清不知,景初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些,包括景初喜玩游戏这件事,也是前不久从宋挽乔中得知。
就像她知宋挽乔是她的朋友时那样震惊,景初到底骗了她多少,她不清楚。
景舒单方面的结束,她的助理送来了羽绒服和罩给慕意清,伪善的人面上的功夫是少不了的。
她的目光停在了慕意清的鼻尖痣,带着温和的笑意说更伤人的话语。
慕意清低,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她喜清儿那个角,不惜了款游戏,创造一个“年年”去拯救她。”
“很巧,你的名字‘清’,也很巧,你的鼻尖痣也像她。”
慕意清不知自己怎么回到车上的,冰天雪地中,她衣着单薄,却得厉害,好像要被火烧穿了一样。
“不是……不是……”她极力否认,可事实却摆在前。
景舒看了看泪满面的女人,发丝凌,带着破碎的泪贴在脸上,心里莫名地舒,毁掉好的东西之后的心便是这样。
……
拼命地摇,景舒的话像寒冬挂在屋檐上的冰锥一样,无地砸落,刺穿了她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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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消息还是跟以前一样,我会拦来。”景舒扶了扶镜,笑着说:“有些事不到,就早离开吧,合约到期了。”
“年年你应该也不知是谁吧?”
“对了,忘了跟你说,景初的小名叫一一。”
唯一不有清儿的名字原来也是一厢愿的幻想。
原来景初的病重如此严重,她可以分裂成“年年”,然后毫不知地告诉自己,是她的一个游戏网友,是因为年年她才会回国拍戏,她可以分裂成“许景初”,再次想办法惹上自己。
残忍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女人的泣声停。
“一个虚构的游戏角,一次意外后在她的记忆中,就成了自己的一个游戏网友,嘴上说着为了帮网友完成遗愿,才要去拍什么《野火》。”
“你应该不知她还过一款叫[rain]的游戏吧,包括前些天你看到她玩的那款[die],也是她的。”
戏太,四个字又再次印在了慕意清心中的伤痕上,带着盐粒儿尽数撒,慕意清哭得上气不接气,脸上血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