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祝有联系过律师,主动提起离婚诉讼,压不需要廖儒面,关系走一走,这婚就离不成。
卧室里有镜、杯以及各可以伤害到人的危险品,李蓉儿担心她自残行为,只好打电话给景初。
参加选秀的时候,景初是零基础菜鸟,舞蹈有慕意清带她练习,歌唱技巧大多来自祝的教学。
可笑吧,曾经二十多岁,自信开朗的歌手,如今脆弱不堪,墨镜底便是伤痕淤青。
“能开个视频吗?”慕意清皱着眉,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医生说只是暂时昏迷,很快就醒了。”李蓉儿这样安。
不只是脑震,还有外伤,起码看起来伤得不轻,慕意清满脸都是担忧之,一双桃地盯着手机屏幕,似乎想通过小小的屏幕传送过来。
廖儒背后是一个大的资本链,资本会护着他,祝无计可施,而唯一能与资本抗衡的便是资本。
景初有资本,景舒有资本,祝没有,李蓉儿更没有,她们说到底只是资本家用来赚钱的工,努力爬得再也并无多大用。
何况景初受伤昏迷不醒,慕意清不在边。
连夜开车回到北城,来到了李蓉儿的住所,过程中,祝受到刺激开始伤人,就发生了一些意外。
祝算是她的老师,于于理,她都不能坐视不。
眉心试图缓解疲惫。
景初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不大的脸上,一块净的纱布贴合在额的伤,看起来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隔着电话景初说了很多,祝还是不信,只好劳烦景初亲自来一趟。
祝本不相信她的话,仍在不停地摔打着房间里的东西,似乎这样就可以发心的痛苦。
昨晚祝神失常将自己反锁在屋里,哭诉没人可以帮她。
可怎么会不担心呢,她单手挲着祝的掌心,这人好好地睡在自己面前,她都害怕得要死。
“我很快就到。”
这些年廖儒不只是婚轨,时常醉酒家暴,祝不是没想过离婚,可家里相,每次提到离婚,免不了一通说骂。
床上两个人,一个轻微脑震,暂时昏迷;一个打了镇静剂,刚刚睡。
慕意清拖着行李箱,着急叫上时真,现在正在赶去北城的路上,电话没有挂断,李蓉继续讲述事的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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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传来各品摔落的声音,李蓉儿被锁在门外,只能不断重复景初会帮我们的。
然后她用一无奈的声音,对着慕意清讲述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李蓉儿说好,打开了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