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名将?”
“韩白卫霍。”姜榕答。
郑湘又问:“可有君王担忧他们功震主?”
“韩有功震主之嫌。”姜榕回。
郑湘再问:“韩信死于何地?”
“死于乐钟室。”
郑湘:“我也算看了几本史书,发现那些担忧功震主的君王要么力有不逮,要么平庸无能,陛两都不沾,怕什么功震主?难陛这几年的辛劳是样?
若是朝中无将帅,陛要去,我必然拼死打好后方;若是朝中有将可用,陛再去,我与小必是要担心的。”
姜榕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手臂一伸,将人往怀里一捞,叹:“睡觉,睡觉,一定是柳相找你劝我了。”
郑湘听他的主意有所动摇,笑:“我若是柳相,你天天想一是一,必然撂挑走人。”
姜榕听到这话,支起,注视着郑湘,问:“那你现在要撂挑走人吗?”
郑湘气呼呼:“走个,早就被你牢了。皇位上坐的是我夫君,继承人是从我肚里爬来的儿,走哪里去?恨不得生七八双睛盯着你们爷俩。”
姜榕闻言大乐:“行了,我听你和柳相的就是,至亲至近之人都这么劝我,我要再一意孤行,未免识好人心。”
说着姜榕躺来,枕着胳膊,笑:“明儿我就和柳相他们说,我不去亲征了,该怎么调兵遣将就怎么来,不必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郑湘曲肘支颐,一手着发尾往姜榕脸上扫来扫去,笑说:“那好。”
姜榕哀叹一声:“我还想让你亲看看我的捷报呢。”
郑湘轻啐一:“呸,难不是你自己想去?少拿我作借。”
姜榕笑了一声,不正经:“皇后娘娘恕罪,我给你赔罪了,任打任罚。”
“不正经……”帐传来郑湘的笑声。
次日上午,姜榕果如其言,召见柳相,叹:“昨日是我失言,让你心,劳你相劝。”
柳温怕皇帝执拗,今日还要再劝,没想到枕风一皇帝就改变主意,不免气闷,冷哼一声:“你是皇帝,我是大臣,咱们君臣有别。昨天我们都跪求你三思,你不但不听,反而兴致去和一群唯恐不的家伙们骑箭。
一来就认错,哼,昨天几都拉不住,今日就轻而易举地变了主意。我们这些大臣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