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降谷零”是那么伟大光明正义,越发衬托他充满了卑劣。
波本的嘴颤抖,他盯着仿佛说梦话一样的早川英,他就是降谷零,英酱,你在说什么啊。
话音未落,人瞬间消失不见。
本来和“降谷零”一样睡眠很少的诸伏景光正常来说这时间应该还没睡,但不知为什么,波本打了好久也没人接。
但他天生就如此卑劣吗?
自动挂断后再拨,挂断后再拨……
波本从早川家瞬移逃走,海风了好久,爆炸一般的脑才渐渐冷静。
正直,勇敢,知自己大,同时利用这份大保护国家安全,保护民众安全。
波本从床边站起,慌张又恐惧的后退两步。
“英酱,你真的好不公平。”
波本机械疯般的重复这个动作。
久的寂静中,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
还笑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副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的开朗模样。
他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大型金狗狗,在暴风雨中只能呜咽的躲在纸壳箱之,无家可归。
“英酱,你一定是困糊涂了……”
早川英捂住自己的脸,一边笑,一边哭。
“对!英酱,你最近太累了。一定是这样!你早睡,早睡……”
她本来已经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哪有什么公安啊,哈哈,哈哈。英酱你一定是困糊涂了。”
什么公安降谷零,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英酱!!!
你这个让“公安降谷零”消失的家伙,就应该去死啊,去死啊!!
大吼过后,波本低着,那金的发在冷白的月光中都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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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轻柔,甚至充满了笑意,但言语却如最尖锐的利刃狠狠扎向波本。
波本跑了。
波本,品尝她的憎恨和绝望吧。
今夜东京那边梵天现了暴动,上千人在闹市发生约斗,诸伏景光为了理这件事一直忙碌到夜。
早川英面无表的盯着刚刚波本消失的地方,她闭上,仰靠在床靠背上。
只是毫无意义的单音,他只想发自己心的郁闷。
“英酱,你好不公平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英酱。”
为什么偏偏要再次现在她的面前?
他在黑夜中,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冲着大海大吼。
她中的降谷零是和波本完全的相反面。
波本坐在礁石上开始疯狂给苏格兰打电话。
波本用装傻掩饰心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