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王爷闻言,愣了一:“你什么意思?”
路人们纷纷驻足观看,议论声纷纷,没想到,前几日争着要娶沈小的是贝王爷和赫连三公,今天这沈小却落拓跋将军府。
拓跋枭看着挡在前面理不直气却很壮的贝王爷,懒懒扯了。
一时间,连白家对门门的石狮上都爬满了人,对门的人大门都被堵住了,看不了闹,于是一个个都趴在了墙。
等队伍到达白家时,白家门却早已等着一拦路虎。
“字面上的意思
因着好奇,不少人一路随着队伍跟到了白家门外,想一睹传说中的沈姑娘的容颜。
“拓将军真是风光啊,这才刚一回都城,就打算娶娘了,不过嘛有一件事要跟拓将军说清楚,沈小也是本王求娶之人,今日这白家和沈小愿意接哪家的聘礼还不一定呢!”
所以,今天他当然敢来截胡。
虽说这婚事是皇上赐婚,谁敢抢亲,那绝对是大罪,可偏偏这人是贝王爷,那就不一样了,他是皇上最疼的亲弟弟,皇上难还舍得重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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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王爷被所有人瞒着忽悠了两日,直到送聘礼的队伍故意从自家门路过,才知这回事,他本想不明白向来最疼自己的皇兄为何宁愿把自己心的女人赐婚给拓跋枭,也不愿如自己的意。
可现在事就不一样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皇兄心里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发现拓跋枭似乎比自己的分量都重,心里的酸味都快冲天了,气得直接叫人打开库房就拉了不输将军府规模的聘礼往沈家奔来。
其实若不是当初这位拓跋小将军凶名在外,他的容貌也是圣都城里数一数二的贵族男郎,本该招惹不少桃,可他那般毫不留地收拾过几次扑上去的女人后,再也没有姑娘敢随便幻想了。
“王爷的好还真是一成不变。”
从前虽然皇兄也格外溺拓跋枭,但他从来都没当一回事,毕竟拓跋枭怎么,也都是个外人,在皇兄心里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不是,贝王爷居然跑来抢亲?他们还能看到这大场面?
坐在为首的拓跋枭一束腰的玄衣,短发被微风动,时不时划过的鼻梁,他偶尔侧目间,一双妖异的眸凉薄扫过路人,让站在路边的一些姑娘看得心脏怦怦直。
两条送聘礼的队伍早已把本就不宽敞的街堵了个不通,更别说还有这么多来看闹的百姓,远的百姓们听说贝王爷来抢亲,跑得更快了。
他们可实在太好奇了,这位沈小到底是位怎样的奇人,刚刚来圣都城这才多久,就引得王孙贵族竞相争。
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拓跋枭将军也能心动。
而送聘礼的队伍还特意从贝王府和平公主府门绕过,像是故意炫耀似的。
贝王爷着自己的将军肚,直接挡在了白家门。
可现在,贝王爷不这么想了。
周围的百姓们看呆了。
他其实之前虽然和赫连凛赌气,却也没有到非娶沈楠楠不可的地步,多就是要面。
乎对赐婚格外上心,才到第二日,送聘礼的队伍就迫不及待发,的队伍送礼队伍全由武将组成,气势磅礴,连蹄声都铿锵有力,队伍如同游龙般在街穿行,车上的礼堆成了成堆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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