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这段时间回家很晚,回来的时候关庶已经睡着了,他也就没闹关庶,只是习惯抱着人亲了一会儿才安然睡,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时安自然也听见了电话被挂断的提示音,立就急了,正要回拨,就听见后有脚步声。
关庶并没有向时安表过这样的心态,只不过他最近睡眠越来越差,不得不去医院开了药来辅助睡。
等关庶关了灯让他许完愿,时安才终于憋不住,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合着是搞这一。
结果这一天开始,时安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时安朝着他这边的柜台看了,但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关庶走到时安后, “在这里什么?”
一直到时安生日那天,关庶提前告诉时安,让他早回家。
楼过去,没等时安说自己所在的地方,就看见了时安宽大的背影。
关庶一直明白这一天会到。
沉默以后就是离婚。
他跟时安的结婚戒指是时安买的,关庶这次想自己定制一对戒指。
“为什么!你说什么关庶?”关庶的话说到一半被时安打断了。
看着桌上摇曳的烛火,时安都有些坐不住了,忍了好久的话都快脱而,但还是憋了回去。
关庶不记得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回家的。
关庶笑了笑,由着他凑上来亲自己,没表一绪。
时安拿着手机坐在台阶上低着,不知在想什么,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
时安已经大四了,没什么课,平时基本不去学校,只要关庶在家他就会待在家里,这经常不在家的况很少有。
这是他以前最喜跟关庶过的一天,不单单因为是他的生日,更多的原因是他们认识的纪念日。
他年纪比时安大太多,时安适合更好的人,如果他不那么自私,那次时安提离婚的时候他就应该把协议签了。
关庶像往常一样吃了药睡觉。
以他的要憋住一件事真的很难。
不过时安虽然看起来不理解关庶什么意思,但还是很早就回家了,这还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么早回家。
这两个月以来,时安的反常全都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包括吵架以后时安每次的沉默,都和那次在漂以后的沉默对应上。
关庶给他递过去一个盒, “我也有件事要和你说。”
时安还一脸不解地问: “为什么?”
只要没动过,一切就会跟原来一样。
但关庶也没有过问。
时安这状态一直持续了两个月,直到某天关庶和容初上完课以后没什么事,去了附近的一个商场。
关庶也没推开他,任由他闹去了。
时安的生日上就到了,每一年时安都会提前缠着关庶要生日礼,不过今年没有,关庶也没在意,准备提前去商场给时安选礼。
关庶脚步顿了顿,挂断了电话。
他起床后开始打扫家里,把时安扔在各个地方的东西都收起来,到最后,又一样一样摆回原,就跟没动过一样。
不过他没成功,被关庶拦住了,关庶朝他摇。
“我们分开……”
反倒越来越回去的人是他,时安不在,他总是会产生一,他们会分开的错觉。
时安连等都没等就打开了盒,里面是个定制的戒指,上面刻了他的名字。
时安连忙抹掉自己的泪,他已经够拖累关庶了,不能再让关庶看见自己这么狼狈,他连忙起,想都没想就把关庶在墙上亲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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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恨不得扑到关庶上,这段时间忙成狗了,他都没时间和关庶亲。
关庶早就好了一桌菜,还订了个糕。
关庶只回了句好。
时安穿着一西装,和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挑选了基础的款式,和柜商量好想要的样式,正要离开,转的时候,看见时安和一个女生并排从自己面前过去。
毕竟时安已经大了,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关庶: “……”
看起来是把自己的生日忘记了。
不过这天晚上时安没有回来,关庶第二天才看见时安给自己发的消息,告诉他自己有事没办法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