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听到“红颜知己”四字,脸红了起来,捧着荷苞摇:“不不,西门你误会了,纯儿她不是我的红颜,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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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荷梗的前端摘了小小的荷苞,望着西门雪手上光秃秃的荷梗说:“……所以,是我赢了对不对?一圈结束了。”
我们比试的容便是从阁开始,绕着荷塘跑一圈回到阁,如今一圈已经结束,西门雪追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转到陆小凤的正面了,而他的荷苞自始至终都并没有戳到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我赢了。
陆小凤的手上又是荷梗又是荷苞,嘴里还有没磕完的瓜,形象很有趣,他看看我又看看西门雪,吐掉了中的瓜壳,笑:“不如这个作画的机会就让给纯儿?我听香帅说你画画也很好,我却一直没瞧见过,纯儿你可不能偏心不展示给陆大哥看。”
“是,你赢了。”西门雪面无表地松开了手,于是那光秃秃的荷梗被陆小凤夹在手指尖,看起来怪好玩的。
窜跃。
陆小凤轻飘飘伸的两手指像有力一般,让西门雪手中的荷苞无法再动弹一,我曾听满楼说起过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如今亲见到,我才知这是何等的指力,雷损见了怕也是要自愧不如的。
我不知陆小凤是不是在故意坑我,刚刚让我被西门雪追了半天,现在又撺掇我在西门雪的衣服上画画,我如果真的画了,西门雪不会提剑来追我吧?我小心翼翼地瞧了西门雪的神,却见他对着陆小凤笑了起来,那笑容如冬雪消,将他周的杀气寒气一并化开了。
在我将荷苞放到陆小凤手中的同时,西门雪也脱了他白的外袍,我发现他的白衣里仍是一袭白衣,可见他真的是一个很净的人,他会答应这个赌约,一定是脑一时了吧?还是说他对陆小凤的眉有执念,让他剃掉了两条还不够,还想剃掉另外两条?
我摸了摸手中的荷苞,将它放到了陆小凤另一只手中,说:“不对,是陆大哥赢了,这是你的奖品。”
我听到西门雪对陆小凤说:“愿赌服输,这衣服既然给你了,随你怎么画都行,你要让给红颜知己画,我也无所谓。”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而且是一只可以瞬移的小鸟,我一会儿现在宽大的荷叶上,一会儿现在阁的栏杆上,一会儿又飞到了陆小凤的背后。当我飞到陆小凤的背后时,西门雪手中的荷苞已经快要戳到我飘起的纱裙上,但当我足变换转到陆小凤的前时,荷苞没能再更一步戳到我,因为陆小凤伸了两手指,夹住了荷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