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勉,摇着离开。
必须承认,其实我们心理咨询师这个行业里的大分人,都不可避免地有着各不同的心理障碍。我们每天端坐在一个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拉着的天鹅绒窗帘,开着柔和并不刺的灯。我们会举止优雅地上香薰炉,就像个蓄谋已久的巫师。接着,我们会用假面面对我们的病人,仿佛真实世界里的我们不曾经历人生的笑苦楚带来的激动与心痛。或者,我们不过就是一块的无力的海绵,我们也没有真正的法让人们的心理疾病快速痊愈,甚至我们连方药的权力都没有。好吧,那就让我们这些海绵开始收吧……
暗的、忧郁的、仇恨的、恶心的……所有所有的负能量在我们狭小的房间里弥漫,我们依然要微笑与缓缓地引导。之后,病人一个个得到了释放。他们走诊室的门,眯着睛重新打量光。而我们,还是在微笑着,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去。我们转,我们沉默,我们开始用我们的专业知识,来磨掉刚刚收来的不应该被留的负能量。
真正遍鳞伤的,又究竟是谁呢?
上帝创造了世界,用了六天。乐瑾瑜离开我的世界的一刻,是六天前的午夜1……我独坐在客厅,望着墙上文戈的相片,脑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时钟过了12,第七天到来,上帝创造完世界,开始休息了。
就在我还于这极度低迷状态时,手机却突然响起,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依然迟缓地伸手臂,纳闷着谁会在这午夜1打电话过来。但接着,我从椅上猛地站起……
是乐瑾瑜打过来的。
“瑾瑜!你在哪里?”我急迫地问。
那边没人说话,但是隐约能够捕捉到鼻息声。
“是你吗?瑾瑜,是你吗?回答我。”我大声说。
还是没人说话,但机的轰鸣声响起。
“是邱凌吗?你是邱凌吗?回答我。”我再次说。
机声停止了……
“嘿嘿!听到这机的声音吗?沈非,这是一柄崭新的电锯。我以为现在的电锯还会像电影里面一样发悦耳的达声。目前看来,我错了。”
说话的是邱凌。
我近乎疯狂:“你想什么?邱凌,你够了,乐瑾瑜与这一切都无关,你不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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