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大师（出书版） 第44节(2/4)

而站在方的我，在邱凌的话语中隐隐觉到了什么，是关于文戈的过去的线索。我伸手抹了一角的泪：“邱凌，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想要知真相，只有你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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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我回答，他便继续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如果我说是，那个凌晨确实是文戈将晓茵老师谋杀了，并放在铁轨上，任由列车将她蹍成碎片。那么，这一真相会不会让你觉得好过一呢？你会不会因此而否定文戈，走文戈带给你的霾呢？又或者，你因为知这一真相，变得不再文戈，那我，是不是就能收获到某骄傲，从此自以为对于文戈，我就是独一的付者了呢？”

我依言往后。

邱凌苦笑：“我和你一样，我也希望死去的人是我，而不是文戈。但罪孽，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埋了。文戈太好了，也太任了……”邱凌说到这里，转过了，他弯腰来，手臂往，似乎在拨这架电梯上的铁板。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了遥控，电梯往上移动了一两米又被他停了：“往后退几步，你距离我太近，会让我没有安全的。”

“以及乐瑾瑜的未来。”他大声吼叫着

邱凌说到这里停顿了一，双手掰起铁板用力往上。一块一尺多宽的铁板被他卸了来，并朝一旁扔去。

他再次拿了那个遥控，左右看了看：“沈非，其实我也应该谢你，就是因为乐瑾瑜为了你而哭泣，让我有了足够的时间恢复力，最终成功站起。对了，沈非，你现在往后退几步。”

“没什么意义的。”邱凌叹了气，地上的铁板似乎让他很疼，他蹲了去，双手一起伸，好像用某个工在转动着地上的螺丝，“沈非，都没什么意义的。文戈已经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尚午说的话无论真假，都没必要再去纠结，与其让文戈在你的世界里被否定，不如让她继续不朽。并且，在我觉得有意义的是……”

我的眶开始，泪珠。邱凌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着：“我羡慕过你，嫉妒过你。沈非，但是一直以来，我真的没有恨过你。很多时候，我都会幻想，幻想着自己成为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有自己的诊所，面带微笑望着前弗洛伊德椅上坐着的病患。我的新家布置得和你家一模一样，我穿着和你一模一样的睡衣，端着你喜喝的牌的红酒，看着你最喜看的电视节目。可惜，我无法收获到一个像文戈一样的妻，这也是我为什么对黛西那么残忍的缘由。因为一旦发现她只是文戈的替代品后，我会变得厌恶，甚至憎恨她。就算她有了我的孩，我都会怨恨那孩不是寄居在文戈的母中，而文戈……”邱凌停住了，大地气，“而文戈呢？沈非，文戈呢？”

我不知他想要什么，犹豫着往后退了几步。

“好了！我想，现在到了你与你世界里最重要的三个人一起说再见的时刻了。这三个人分别是文戈的过去，我邱凌的现在，以及……”邱凌边说边动手里的遥控，并将遥控对着被他卸铁板后的那一位置扔了去。

那枚发着寒光的解剖刀朝后扔去，利接地面发清脆的声音，“我虽然对很多药备了耐药，但也并不代表我就是一台机。乐瑾瑜是一位神科医生，她要控制住我，让我无法动弹太容易了。当时，我被她拉到这个手扶电梯的最上方，因为这个位置还有几盏灯泡亮着，方便她将我开颅后悉其中的所有。我一度绝望，寻思着这么一个结果，可能对我来说也算是一解脱。尽痛苦，权当救赎。不过，我闭着睛等待着的利刃划向我前额的刺痛一直没有到来。相反，有些温的，却滴到了我脸上。”

“再后一。”邱凌歪着。

“那同样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哽咽着，“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死去的人是我。”

“沈非，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人愿意将你当成心仪的伴侣，当成要好的朋友。你不过是个被亡妻遗弃的男人而已，为什么乐瑾瑜依然像飞蛾一般，企图扑你的世界呢？我真的不明白，可能这也是我始终与这世界格格不的原因吧！”邱凌摇了摇，“因为这温的，我努力将睛睁开，透过疲惫的帘，看到的却是手里举着发亮解剖刀哭泣着的乐瑾瑜。我突然间发现，她与我在校园时期见过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她那微卷的发丝，似乎有了一丝枯黄。角赫然蔓延着的，是不经意的蛛网。而她的泪在一滴滴落，落得那么放纵，那么潇洒。终于我恍然大悟，可能尚午说的没错，像瑾瑜这么一个女人，她需要的也只是一个解脱吧？”

“我知你想问什么。”邱凌没有抬，继续在鼓捣着铁板，“沈非，你想知尚午女朋友死的真相，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