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里的那两名凶徒呢?”
“邵波,我们目前需要考虑的是两个方面的可能。”赵珂的拇指指肚继续和指、中指一起着,“如果这起事故里死去的三个人就是劫杀张金伟并对我们警方发挑衅号的三名凶犯,那么,我们即将面对的对抗,实际上已经因为对手的死亡,而宣告结束。但另一可能就是,对方只是营造了一个假现场,想让我们认为乐瑾瑜与她的同伙已经全数死去,从而让我们放松警惕。”
“会不会还有第三可能呢?”说这话的是韩晓,她的声音依旧不大,明显是对自己的发言没有自信的表现,“或许,这场焚烧,本就是对方在今天拉开帷幕的一系列杀戮表演中的一分呢?”
韩晓的质疑,换来在场的所有人的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但实际上需要思考的问题并不是很难。
半晌,敲门声将我们之间凝固的气氛终结。赵珂看了我一,我。接着她才迈步过去开门。门外是两个年轻的穿着警服的小伙儿,冲赵珂微笑着:“珂嫂,外面都接好了,现在我们要给房间里装摄像了。”
赵珂又一次望向我,她并没有吭声,但我知她是在象征地征得我的同意。我苦笑,觉得这一幕有稽:“赵珂,我同意与不同意有什么区别呢?”
“是的,没什么区别。”赵珂,并将门拉开,示意那两个年轻同事先来。
这时,邵波拍了拍我的肩膀:“嘿!反正邱凌也没这么快到,去我那边坐坐吧?”
我明白他的用意,心底堵着的那一团关于乐瑾瑜的结,本也让我憋得难受。我耸了耸肩:“行!不见心不烦。”
说完这话,我跟着邵波往门外走去。古大力连忙快步追了过来,好像害怕一个人留在这里会什么恐怖事件似的。
“沈非!”韩晓在我后柔声说,“我在这里看着吧!不想让他们不小心了你的东西。”
我应了,但没有回。
心里莫名的,有着一丝意。
岩田来信
几分钟后,我们走了邵波那宽敞的办公室。他新雇的材挑的助理板着脸跟了来,冲邵波很认真地说:“老板,我可能不去了。”
“为啥?这不好好的吗?”邵波挨着古大力坐在沙发上,抓起了茶几上半截没有完的雪茄。
“你问八戒吧!”这位助理气鼓鼓地说完这话就朝外走。可这时八戒正冲房间里来,两人差撞到一起。
两人对视了一,闷哼声来自这位挑助理的挑鼻。
“妞妞……”八戒声音不大,柔和得让人脊背上多了一大片颗粒,“我知,,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世界无关,与众生无关。只是,默默你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吧?”
“老板,你看他!”这位叫妞妞的挑助理再次转对着邵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