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2)

这一次，蝙蝠侠没有推开他。

蝙蝠侠沉默地转过，走向疯人院外的蝙蝠车，脸上表和平时一样绷着，只是那沉重的、带着凝滞的脚步和攥的双手，都透漏他心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平静。

没等他继续解释，蝙蝠侠已经不想理他，扭就走。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回去的一路上，阿尔文想继续说些什么，可现在不说什么，好像都是雪上加霜。他唯一能的，就是在回到蝙蝠后，迫自己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记所有逃病人的档案，再挨个检查奈何岛附近未损坏的监控。

世界……不，是未来的那个。

“但我只是想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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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猛地脚步一顿。

异常尖锐的反问让阿尔文愣了一瞬。

一时间，海量的信息大脑，阿尔文只觉昏脑涨，尤其他还发现，这些档案里清楚地记录了，那些疯的一次次逃，一次次院……这其实不是什么太新奇的事，在他的世界里，也正发生着同样的事。就连名字，都和他列的那张名单有一分重合。

第88章

他知罗宾在试着给予安和支持，可愤怒与痛苦盘桓在心底，他给不正常的反馈。

压抑至极的沉默扣了来。

蝙蝠侠盯着那张开的脸，咬牙切齿地说：

“你很兴吗？”

“离我远！”

“什么？我没有……”

达米安没再说什么，连绪都很好地压了去，一言不发地上了蝙蝠车，见阿尔文跟上也没阻止。

自从他接过披风……不，是自从第一个家族成员死去，哥谭市就开始一一，不可挽回地堕渊。

阿尔文几乎意识选择了打断，不想再听见任何否定的单词。

阿尔文心一松，不由一个笑，原本不会说的称呼，现在自然而然地脱而。

阿尔文三两步追上去：“你还好吗？我可以再留几个……十几个小时。以前，我和蝙蝠侠一起理过差不多的案，这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只是有耗时间——”

但也许……是最严重的一次。

“对不起！”

他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也不觉得自己应该承受这样的排斥和否定，可即便这样，他的每个音节仍是带着发自心的歉意，连呼都微微发着颤。

“回你的世界去，你已经——”不属于这里。

阿尔文一气，不不顾地再一次抓住蝙蝠侠的臂甲，仰起脸，直视那双冰冷的钢蓝睛。

蝙蝠侠怒吼。

“让我帮你……达米安。”

阿尔文一急，意识跟上去伸手抓向蝙蝠侠的臂甲，可还没碰到，就被对方一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