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2/2)

蝙蝠侠没有追问，现在确实不是谈心的好时机：“工厂的爆炸中，我被意外传送到这个世界。我猜测是目镜的原因，但它没有一起跟着传送过来。之后，我意识到这个世界陷了混……于是，我选择手帮忙，但小丑比我想的还要疯狂，他计划杀死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市民、警察、罪犯……”

阿尔文沉默着，没有动作。

“很抱歉打断一，现在能说正事了吗？”见两人僵持住，一旁的红罩半开玩笑地嘴。

这么想着，阿尔文摘目镜，却没有去的意思。

红罩故作兴地叹：“噢，真好，看来我还没被彻底忽略。”

阿尔文一脸嫌恶地警告。

阿尔文还不至于将上一个世界的“韦恩先生”与面前的“蝙蝠侠”混淆。

“不要跟我说话。”

阿尔文动了动嘴，意识想挤一个和以前一样的笑，可是失败了。

“发生了什么，阿尔文。”

——”

直觉在他看到对方的第一时，就给了答案，可阿尔文站在原地，给不任何反应，咙里甚至一个音节都发不来。

“是的，你不应该上它。”

“我……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

只是，他恐怕再难用原先的态度，来面对任何一个布鲁斯·韦恩。

被这么一打岔，他倒是恢复了平静。本来，绪发之类的事就不适合他，更别说，的况还没厘清。

所有的负面绪挤在脑里搅成一团，顺着血与神经蔓延到全上，每一次呼都在一阵阵发痛。

而就在这时，蝙蝠侠开了，用那熟悉至极的低沉嗓音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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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看过去。

蝙蝠侠看着那个诡异的尖刺目镜，没说什么指责的话。他不知阿尔文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但无论怎么样，目镜都只会带来恶劣的影响。

现在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

蝙蝠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逐渐带上了压迫。

何止是袭击，更像是一群疯闯来举行了一场狂——到都是弹孔，机械恐龙的机械骨架在外，玻璃碎了，地上有一些涸的血，蝙蝠电脑的屏幕也有好几裂痕。

受着蝙蝠侠话音里的隐晦关心，他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行维持的冷静一分崩离析，他的表变得十分痛苦。

蝙蝠侠看着他通红的双，有些意外。他从没见过这个样的阿尔文，走上前，安抚地住他的肩膀：“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想谈谈……”

“不，”阿尔文意识打断了他，“说说你吧，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注意到这个蝙蝠好像受到了袭击。”

阿尔文近乎麻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