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2/2)

阿尔文收敛起不太正常的绪，看向前面。他们已经来到层最里面的休息室外，休息室的大门敞开着，价格昂贵的沙发、茶几、酒柜之类的家毫无防备地暴在他们前。

杰森皱起眉，冷静地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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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一样的！”

杰森隐约察觉到不太对劲，脚步停在门没再往里走。

杰森微微一顿，意识看向已经站起的阿尔文。

“这是值得的……我们到了。”

“他们已经死了。”

“面没人值得活来，他们每一个都是参与者。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讨厌猫鹰？那就是他们给自己选的份。”注意到杰森的目光，阿尔文冷声说，“我本来是不知的，那跟我没有关系，以前见到蝙蝠侠的时候，面对也早就不再是‘猫鹰法’的问题。但我看到了！”

“就是这个……短短几天，他们就发现了它，还利用它达成了他们肮脏的目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一向无往不利的直觉在细微悠的耳鸣声中失效，绪变得混不堪，难以忍受，所有的话想也不想就脱而。

杰森看了明显已经被溶解一分的金属门锁，语气讥讽地说：“怎么不让那位无所不能的‘帮手’过来打开它？”

“记忆力不错。如果你换个请求方式，我会好好考虑的。”

阿尔文不意外杰森的反应，专心破解保险柜的密码：“暴力破坏只会毁掉里面的东西。‘琥珀金’……不错的名字，对吧？”

“是啊，我确定其中一定包括你自己。”

？你知我有多擅杀死什么。”

停顿了一，他又说：“而且你说过会帮我。”

阿尔文径直走去，来到酒柜旁边的一幅现代主义挂画前，将它抬起，挂画后面嵌在墙里的保险柜。

“在接受斐济涅特的神力时，我看到了时间线上的他们——那些寄生在社会各，汲取一切来滋养黑暗的蛀虫！最后就是这些人把蝙蝠侠变成门扉，将黑暗多元宇宙的梦魇带到了多元宇宙！见鬼的……他们上的腐臭味比我边的尸都要重！”

能到这些的，只有氪星人。

他早就应该猜到的，法的调查能力确实很夸张，但还不至于短短几小时就查到这么多东西，还顺便解决可能造成麻烦的警卫。

没等他继续发现什么，背对门的阿尔文直接给了答案：“让我想想，足以炸掉整个游的炸弹——这个够吗？”

阿尔文的语气依旧有些缺乏冷静，只是周围光线晦暗，他脸上又涂了什么东西掩盖原本的肤，杰森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