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来这里也不是坐公逛博多的好吗,”他懒洋洋地坐在路旁的椅上,“你去找个人问一吧。”
“怎么这么严格啊,”太宰治歪笑了笑,“是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因为是医生吗?”太宰治问。
之后榎田给我们留了一间旅馆房间的钥匙就离开了,他的话来说就是“你们俩自己玩吧我要去转移阵地了。”
“好。”
“我估计差不多。”
我问。
“欸?”太宰治一脸惊奇地看着我,用浮夸的语气说:“费佳,你说你收集报能力这么,手里也有不少关键的信息,怎么就没去当个报贩?这也太可惜你这众的、优秀的、无安放的才华了。
“把你打掉的那生气?”
“嗯,是的,不过这个和我要说的话没什么关系,重是岸谷医生的儿岸谷新罗有一个朋友,他叫折原临也。”
“定位窃听都可以啦。”他不在意地答。
我看太宰治和榎田他们两个人才是一丘之貉,随随便便就能从袋里拿窃听送人。
我拿起杯抿了一,遗憾地冲淡了嘴里清的面汤余味,说起了以前的事,“我是在池袋呆过一段时间的,岸谷医生是我养父的故,所以我那个时候就住在他们家。”
但是初来乍到的我们二人并不熟悉术馆的位置。
“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十分赞同太宰治的这句话。
“这个我知,他之前有一件事的有些张狂,最近正在躲追踪,有空带我们来吃拉面已经算是很真诚的招待方式了。”我依依不舍地又嗦了一面。真的很好吃,就是再吃就过七分饱了,胃就该发抗议了。
“那这个蜘蛛你收着吧,费佳,”太宰治说着从袋里拿来了两三个纽扣状的东西展示给我看,“窃听的话,我还有很多。”
一提到折原临也这个名字,太宰治就“哦”了一声,“那个中二的报贩?那你可真惨,要是当初你大哥遇见的是千寻就好了,说不定【死屋之鼠】现在就不仅仅是社团,而是名声海外的报屋呢!”
“千寻是很温柔的人,”太宰治不以为意笑着说:“不用担心啦,他说有事要走就是真的有事。”
“太宰,是这么走的吗?”我怀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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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叹了气,幽幽地说:“秀哥说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去当了报贩,他就会很生气,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我们两个人吃饱了之后决定去参观博多术馆——当然,主导者是我,太宰治他就是陪我去的,他对艺术兴趣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