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笔友。”
“是上帝给我的结局。也是上帝给予我的惩罚。”切尔诉说着自己的结局。
“笔友?真的吗?我以为只有我这个时代的人才会有。”切尔很惊讶。
切尔知这是以斯帖耍的小把戏,她也不生气:“我曾经在弗吉尼亚大学学古典文学。”
话题突然转到以斯帖这里,她略微觉有几分不自在,当然她记得别人曾言警告过她不许透自己的隐私,但是……
“我不需要他们。他们也不会代替我过我的人生。”以斯帖十分沉静地开,她指尖的笔停止转动,“我讨厌为了博取好评去迎合别人,或改变自己。”
“他们说你是主攻文学的。”以斯帖故意说那句话,果然切尔一听就知自哪里。
“我确实有些法老派。”以斯帖自己也承认这。
“以欺骗为开始的故事,都是以悲剧结尾的。”切尔目光看向一旁的画板,上面有她画的玫瑰,枯萎的玫瑰,一如她的人生。
“这是你给自己的结局。”以斯帖也注意到了这幅画,布满绿荫的墙上缀着已经快要凋谢的玫瑰。
这个话题有压抑。
以斯帖看着前这个举止娴雅的夫人,问得很是直白:“所以你认为你是米莎的替?但为什么是妻。他不能把你变成妹妹吗?”
“他以圣经来给你取名。但有意思的是,切尔的丈夫雅各并非圣人,虽然他是以列的祖先。但他名字的意思就是抓住或欺骗。”以斯帖手指间转动的笔。
以斯帖想。
“这个工作是汉尼安排的。”切尔回忆起最开始毕业的时候,“我毕业的时候。汉尼已经在当地医院有了名气,后来他转而了心理医生。他和博馆馆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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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说你们去莱克特庄园奔丧时发生的事吗?”以斯帖转移了话题。
“这不会让你觉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吗?”切尔好奇。
“没有人能代替米莎。霍普小。”切尔十分冷静也没有计较以斯帖的直接,“他也并没有赋予我米莎的名字。”
可估计的。米莎的死也造就了后来的汉尼。”
“确实如此。”切尔提起这段过往,“听上去有夸张,汉尼在他的世界里扮演着上帝的角。”
切尔却笑了:“你非常善良,霍普小。你有朋友吗?”
“看样你的工作也是在他的控制之。”
“那你为何会在博馆修复文?我以为你会在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工作。”
“看得你涉猎的文学范围也很广泛。”切尔听了平野肇的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