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贴心开解,青萝的神创伤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被治愈不少。
青萝哇地一声哭了来,就像是在外面受到委屈回家看见父母的孩,一扎钱皇后怀里,毫无忌惮的地发着心中的委屈与愤懑。
手中佛珠哗地脱落掉地,温良和善的皇后默然良久,缓缓伸手来,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
但她不行。
若非早就知晓,怎会在自己拜托她指婚时,面上浮起忧愁,还说不好办,得过了万岁那一关?
而喜看她当替,也是为了满足那份“她为了我抛弃了你朱祁钰喜的模样,完全照我的喜好来”的报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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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先前他的一腔心思全放在了绿竹那儿,没空理会她,才任由她蹦跶了那么久。
“哈。”她笑了起来,“一个拿我当逗闷的摆件,一个拿我当报复的工。”
许是笑得厉害,牵动了神经,泪不自觉地从角哗哗往外,她捂住脸庞,小小的影躲在架床里,在空旷的寝殿里哭得难以自己。
所以尚明心可以打吊,可以翻墙爬树,可以自己。
那一次,刚好赶上他在绿竹那儿受了伤,又恰逢她托娘娘许婚,脆一不二不休,直接幸了事,断了她的念想,从此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堂堂的正皇后,患难与共的发妻,面怎么可能比不过淑妃?
“紫禁城里不仅有皇帝,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我、晶儿、还有尚寝局的人,喜的都是原本的你,独一无二的你,要么拿你当亲人,要么拿你当朋友。他的份再贵,也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罢了,大家才不认呢。”
“小青萝不是工,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恰好被命运送到了权力争斗的漩涡里,成了他们之间的牺牲品。但是你要记住,把一个人当工,有问题的不是被当工的人,而是拿人当工的人,小青萝一错都没有,明白吗?”
他曾说过,在一次见到她的那天,他就知了她所有底细。
因为改变尚明心无法带来快,只有她才可以。
次日,青萝着一双红的睛来到坤宁,向钱皇后开门见山地问:
“嗯?”钱皇后一怔。
“娘娘,你那么了解他,早就知了,对不对?”
如此看来,她与朱祁钰之间相的细节,他也一定了若指掌。
“他幸我,不是因为我像你,是因为景泰帝,他是拿我当报复景泰帝的工,对不对?”
钱皇后轻拍她的后背,温声宽:
从坤宁来时,她的睛重新焕发了神采,思路也越来越清晰,顺着这个答案往扒,她很快找到了自己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