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尚服女官却咦了一声。
最后是第六幅画,两个女孩儿跪在朱祁镇面前,模样肖似青萝和绿竹,她们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可皇帝后的太监,却执着毒酒月人的嘴里。
“她、她是——”
“给我拆了那座灯,毁了它!”
砰地砸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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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你想什么?”
朱祁镇握了拳,手指咯咯作响。
接着便是第五幅,画中央,是于谦被绑缚在法场之上,四周的百姓无不掩面哭泣。
“万岁莫急,后面还有呢。”
阁楼上的帝王怒不可遏,朝发号施令:
“快取梯来!”
后面的话她再不敢说,尚明心却已明白,抬首看向阁楼的青影,喃喃:
抚琴的皇贵妃嗤笑一声,轻轻摇了摇:
“万岁,你这又是何必?你犯的罪过,虽没人敢说,可天人的心里都清清楚楚,就算拆了这座灯,又岂能拆得尽天人心中的灯?”
“乐人,悖逆犯上,即刻锁拿,送往诏狱!”
纤指一挑,琴音由愤慨不屈的涛化作怨恨凄切的,绿竹从容不迫地笑:
只见那天变成现在的朱祁镇模样,被曹吉祥、石亨、徐有贞三人在龙椅宝座之上。
众人连忙避开,尘烟起,赵琮心中惊慌,急声吩咐左右:
“我也不懂。”周贵妃摇了摇,亦是疑惑不解:“瞧模样,跪那两个像是元青萝和叶绿竹,可这边被酒的是谁?”
君命一,楼的锦衣卫士立即奔塔。
“原来,她也是为自己的妹报仇......”
尚明心低声:“前边两幅我大概能猜来,画的是南复辟和于谦之死,这最后一幅却是什么意思?”
朱祁镇闻听声响,快步来到楼梯,探一看,见楼梯断裂,去路被阻,当即惊疑不定,回首望向那个抚琴的人:
凄清酸楚的琴音宛如一声声控诉,在这控诉里,蟠螭灯转动不停,第四幅画慢慢展开。
“沐月人?”周贵妃一惊,“她不是怀了,因禀报不及时,才被殉了么?难说——”
帝王不住地颤抖,目光一狠,继续令:
她望向画上那个挣扎不得的影,随着一个猜想冒,瞬间起了凉意:
尚服女官低声:“回娘娘,婢瞧那酒的,像是景泰朝的华嫔,也就是皇贵妃跟和妃的结拜沐月人。”
塔端,君凝等人不慌也不,齐齐站作一排,遥遥望向翔凤楼上的绿竹,一起朝她行了个礼。
周贵妃忙问:“你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