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拓跋仪才知害怕了,他看见拓跋枭腹的血迹时,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大喊:“快,拓跋枭负重伤,现在正是拿他的好时机!”
可几人却也被拓跋枭这惊人的攻势吓到,斗志尽失,惊惶往后躲去。
所以,今日的拓跋枭又能是多少人的对手?
冷血的怪,这样的人也我们东荣的将军,德不位,呸!”
而拓跋仪似乎也早料到会有现在这一幕,连忙躲到几个手后,发阵阵冷笑:“拓跋枭,你以为今天的你还和之前一样战无不胜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早就是赫连凛的手败将了!”
拓跋枭的腹渗了大片的鲜红,可他仿佛不知疼似的,一双睛直勾勾盯着躲在其他人后的拓跋仪。
可拓跋枭似乎本没有停手的打算,继续朝着拓跋仪前剩的最后几人冲去。
“你别跟我说你忘了,我可没忘,那天的夕红得就像是你娘摔去后里来的血,她摔得面目全非,却还想对你说什么,拓跋枭,她那时候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到死都在说不怪你?”
一声音传来,犹如蝇群一般嘈杂,拓跋枭手背上的青渐渐暴起,神中最后一清明也彻底消然殆尽。
拓跋仪的嘴也喋喋不休:“拓跋枭,你杀你娘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你杀了她这么多年就没有生丁的愧疚么?这么多年都理所当然地觉得你杀得对?”
这次他早就足了防备才来的,这些手都是早对拓跋枭痛恨不已之人,若是动起手来一定会杀手!
几乎是顷刻之间冲上来的人就被他倒了三个,等周围围观的众人们回过神来时,那三人已经捂着涌而的血哀嚎不止。
拓跋枭手持短匕,附迎面冲上来的一人。
“就是,这样的人将军,也能保护我们东荣的民?他不杀人就不错了!”
“废话太多。”
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动作犹如在宣纸上挥洒烈锋利的笔锋,一撇一捺,划瞎第二人一双睛,一刺一挑,将第三人腹拉一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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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想说的是,拓跋枭今天还受着伤,据他所知伤得还不轻,不然也不会将皇上急得吐血。
“救…救命啊……”拓跋仪差吓,急忙拉过几人就往自己前挡。
围观的人群中那些从前就讨厌拓跋枭的人,仗着人多,肆无忌惮地煽风火,反正他们可不信拓跋枭真敢这么。
他猝然抬手,要扼住拓跋仪的咙,想撕裂他的嘴让他别烦人了时,拓跋仪旁边却有几个人齐刷刷一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