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别人兴许听得稀里糊涂,然而她对整件事的了解已经不少了,这些话足够她猜是怎么回事。
然后再到祖父母,曾祖父母,并其余的非直系亲眷。
苏旭有些不敢相信地:“然而这又能如何证实呢?”
苏旭一愣。
“待到年岁渐,方知我族气数已尽,任你百般努力皆是徒劳。”
苏旭犹豫了一,“我只能想到这些,否则我也看不我与其他半妖有何区别。”
几句,“这是先父炽炎王,先母焚灼王——”
离火王不置可否地听着。
苏旭微微睁大睛,“这——”
另一,真正的古不会有心智。
她并没有说那些都是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然而这些都是猜测。”
妖王声音温和地继续:“还需两才能证明这猜想无误,一是你能打败古——”
“我能打败古?能到你的其他女不到的事,尽论起血缘,他们的父亲比我爹要横许多。”
离火王默然片刻,不答反问:“修行一极为艰难,历雷劫更是九死一生,你说他们为何还要这么?”
“王上是说,我们所经历的许多事,或是那些结局,看似是我们努力所致,其实早已注定?”
她的境界还不太够,很难自行领会这些,对方一语破之时,她却有所明悟。
离火王轻轻,“所以天命之人是被赋予了力量?”
苏旭见她没有言反驳,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底,“我能理解到这些意思,然我不懂的是,银笙曾说我是天命之人,我以为天命是某规则,但若是如此,它就不可能像个活一般选择——”
她沉『』一声,“昔年我与冥夜对阵时,他曾说过草木生秋死,万皆是如此,此乃天命——我想所谓天命,便是那些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则吧,然而有的人却能用灵力生朵,复苏枯树,故此无论是灵力的修炼,还是成仙的过程,都算是逆天而为?”
“你认为你被选中了,那意味着什么?”
他们本质上是和低等族一样的,被本能驱使的存在。
比起那些反复大荒和妖族们架的剑修,那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了变而修仙的。
苏旭脑中轰然一震。
她一字一句地柔声解释:“然而寻常修士再如何修炼,也只是延寿生呼风唤雨,或是到这些无关要的事,他们依然被命数所缚,唯有大能者破碎虚空,脱离此世规则,才能打碎命数镣铐。”
苏旭听得皱起眉,“这又是所谓天命?所以当真不能改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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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王伸手拍了拍苦恼的年轻人,温柔地撩起少女脸侧落的发丝,将之轻轻别在她的耳后,“就如同我命中本该只有八个女,然有人逆天而行,致使古有心智,故此你应劫而生,那时我就隐有所。”
“你不需要去证实,这只是规则的一罢了。”
“除却万生死之外,这世上还有些常人不可违逆之事,譬如合方能繁衍——明的修士和稍的妖族皆能随意转或是自行育,不再遵循常理。”
“你认为的天命又是什么呢?”
一般人兴许会认为大能者们执着追求力量,然而据她所知很多飞升成仙的人,生前都不怎么好战,甚至有那潜修千百年不曾世,然后直接破碎虚空的修。
“我年少时,父亲曾说我负传扬血脉之重任,故此我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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