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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白元秋：“梧对外族过分敌视的态度不会传染到无霜城，铁老为什么不肯送铁蓉过去？我查过资料，无霜城几乎没有梧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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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初冷静：“梧的账不对，是因为这些钱财向了中朝？”

白元秋笑着：“你说的很是。”

白元秋嘴角上翘：“中朝宗女，如果消息无误的话。”然后，“赵氏夫妻刚刚认识的时候，两个人对彼此的份并没有清晰的了解，等知以后，却又来不及了。”

骑虎难。

上层刻意宣扬对外族的仇恨，几乎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注于此，白元秋无限怀疑当年赵笑刀就是因此才能成为节度——铁松的资历和武功，本来是最合适的人选，现在却因为和外族通婚，最终沦落到在栖凤山上理文书的地步。

宁小初瞳孔猛然缩小：“对方的份很？”否则应该会被接到栖凤山上来。

宁小初：“假如我是纳兰九，会先让梧君相信，自己只用足够的财就能闭嘴，等赵笑刀越陷越，那时再提过分的要求，他就无法拒绝了。”

梧对与外族通婚的观死板到近乎严苛，假设被人知赵笑刀的隐私，只是节度之位已经算是最好的况了，如果再爆他多年大肆敛财，场如何，已经不言而喻。

。”

白元秋平静：“我倾向于不是偶然。”补充，“自从认识纳兰九，在就始终关注着他，不巧发现他对梧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之后顺藤摸瓜，才最终敲定来古镇守。”

白元秋：“我猜测，最开始是被梧君自己收归中，直到去年才是给纳兰九。”轻声补充，“钱财只不过小事，但这不会是终。”

很多年前洒的饵，到了现在，或者连最初的渔翁都不见了，钓竿却被纳兰九握在了手里。

白元秋笑了，欣：“既然你看来这，我就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接着，“昨晚接到传信，赵笑刀的妻儿女，如今正在中朝。”

宁小初突然明白过来，现在白元秋并不是在和王池云，赵笑刀之手，而是白元秋与纳兰九的隔空博弈。

赵笑刀大权在握，难他希望将梧从天衣教分割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狂妄想法，还只是后天巅峰，以千寻云岭上诸座的实力，摁死个不听话的节度还是轻轻松松的。

宁小初也隐晦的提到了：“铁老的能力，至少要超过理文书的程度，但他现在空有令人尊崇的名，却只能理卷宗。而以铁蓉姑娘的资质，如果送到无霜城，不意外，也必然会被留来培养。”

“偶然，还是有人设计？”宁小初问。